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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罪歌, 一把愛著人類的、擁有自我意識的刀。
目前所能得知的情報是最開始由岸谷新羅的父親岸谷森嚴所持有, 曾經拿來斬斷了賽爾提的頭顱。後來賣給了經營“園原堂”的古董商,也就是園原杏裡的父母。之後圓原夫妻破産, 園原杏裡的母親在自己的丈夫要掐死女兒的時候殺了丈夫然後自殺。原本寄宿在園原杏裡母親身上的罪歌就到了園原杏裡身上。這就是五年前的砍人魔事件。
這也是園原杏裡為何說自己是寄生蟲的原因,她覺得自己沒有去愛別人的能力,依附於罪歌、依附於他人而生。
之前的張間美香,如今的龍之峰帝人和紀田正臣。
罪歌靠著以刀的傷口為媒介, 就像是喪失感染一樣一波波地傳遞開來。然而也有例外,當一個人心性足夠堅定或者足夠強大心性不會被蠱惑的時候, 罪歌也沒辦法控制那個人類。就像是幾個月前的撕裂者之夜中被圍攻但是安全存活的平和島靜雄和坂田銀時。
而警局裡有被控制的警察我並不意外,當時撕裂者之夜有很多警察為了□□上街結果被砍傷了。
我在意的是……折原臨也那邊的罪歌宿主贄川春奈。
如果說按照感染等級來劃分的話,那就是園原杏裡作為【母體】佔據最高層, 而贄川春奈是下面一個分支異變, 這個異變可以操縱自己下面的分支。之前撕裂者之夜的罪魁禍首就是她, 所以她也可以操縱當時受傷的那一些。
而園原杏裡作為更高一級的存在,雖然不一定能完全控制贄川春奈這個異變,卻是絕對可以控制贄川春奈手下的那一群的。
我所害怕的情況是……在杏裡的罪歌之上, 還有更高階的存在。
畢竟既然贄川春奈手中的刀也有罪歌本體的效果,那誰也不能保證寄宿在杏裡身上的就是最初始的罪歌。
思及至此, 我打了個電話:“喂, 杏裡麼?有件事情需要麻煩你一下, 過來警局一趟吧。”
園原杏裡得到了電話之後就匆匆地趕過來了,但是在她確認之後,她也露出了怔然的表情:“千、千咲小姐, 很抱歉……這不是我能控制的……應該和我是同一級別。”
“果然啊……”得到了證實,我的心也沉了下去。
罪歌母體,有大於等於兩個的存在。
“千咲小姐,這個……”
“別擔心。”我走過去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沒關系,這個我之前也差不多猜到,內心也有大概的嫌疑人了……雖然不能反控制,你能控制一下這邊的人麼?不然靜雄會很辛苦的。”
“好的……”園原杏裡正了正神色,看向我,囁喏道,“千咲小姐,如果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你這小姑娘在胡說什麼呢?”我見對方嚴肅的神色,都沒忍住笑了,“你現在不就在幫我麼?沒有你的話估計我要頭疼好一陣子了。”
“……是。”園原杏裡低下了頭,看著表情舒緩了不少。
“不過我的確有個疑問只有你能解答……”我過去,攬住她的肩膀,將人帶到一邊,小聲問道,“紀田正臣、龍之峰帝人,選一個,你選誰?”
“……哎?!”
當然,園原杏裡並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
看得出來她自己也是一個在逃避這個問題的人。
這件事還有後續,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警察局報道了。
“說好的……我當一天,然後你們就給我釋放靜雄啊。”
“會的會的。”高橋警官笑呵呵的,把資料遞給我,“辛苦你了。”
“還好啦……”我扶額嘆息一聲,帶上警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