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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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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習慣一個人的生活,不懼怕活在這個世上。

——司芃日記

淩彥齊一時無語,見她抹過遮瑕膏的地方顏色不均勻,忍不住扯紙巾打濕,幫她擦掉。

“你幹什麼?”

“沒事不要亂用這些東西。小關買的遮瑕膏多少錢,你心裡沒數?也敢往傷口上抹。”

長長的睫毛搭下,密梳一般蓋住下眼瞼,再睜開眼,司芃只偏頭瞅著別處:“反正也死不了人。”

淩彥齊將她下巴捏過去:“別動,都給擦了。”

司芃真僵在那裡,一動不動。淩彥齊不敢用力,擦得甚是溫柔,可遮瑕膏抹的面積也不大,濕紙巾擦兩三次,也沒什麼可擦的了。

擦時不覺得,手一停,氣氛難免尷尬。司芃嘟囔著說聲“謝了”,要走。淩彥齊幹脆扔掉濕紙巾,拽住她手,將她推到牆壁上,吻就這麼落了下來。

司芃沒有反抗,也不覺得需要反抗。像上次摔進他懷裡一樣,她想要親近,她還會渴望,那混著煙草和廣藿香的氣味,能包裹她全身。

淩彥齊輕抬她的下巴,嘴唇相觸,舌頭輕撬她的牙關,她也就張開嘴,任他索取。今日淡淡煙草味被耶加雪菲濃鬱醇厚的醬香味掩蓋。這是她沖得最得心應手的一款單品咖啡。

因為對咖啡因過敏,因為很長一段時間的不規律作息導致經常性的胃痙攣,在喜愛與健康之間,她只能選擇淺嘗輒止。

但她仍愛它的那股香氣。

耶加雪菲以清醒明亮的花果香、豐富而均勻的口感聞名。經日曬處理過的耶加,風味更複雜,濃鬱卻一點不減。不用加糖也不用加奶,正是咖啡最原始也最動人的模樣。

而手沖看似簡單,可豆子烘焙及研磨程度、不一樣的水粉比例,甚至不一樣的水溫、燜煮時間和流速,都能造就一杯咖啡完全不一樣的口感層次。

就像此刻,司芃嘗到她親手沖調的咖啡,便是從未有過的味道。她想掃蕩他唇齒間的果香濃鬱,猶如柑橘又如紅酒。

無處可放的雙臂也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膀。

得到鼓勵,淩彥齊吻得激烈投入。他緊摟她,雙手觸到腰間大片的肌膚,手不自覺地就滑進t恤裡頭。文胸沒有鋼圈、且薄,不用解開背後排扣,直接推高,隻手就可覆蓋,控在掌心裡,如桃子般飽滿而溫熱。

司芃未料他會襲胸,驟然被抓時嚇了一跳,嘴裡咕嚕一聲,也被淩彥齊吃了去。她又不傻,光天化日,這車開得快了點。她去抓淩彥齊的手,抓住了又冷不丁想,我在意嗎?為什麼不如他願呢?她拉著他的手再覆上去:“我胸小。”

淩彥齊用力捏了捏:“不正好麼?”他偏過頭去吻她的脖子,司芃吃吃地笑。

低低的笑聲招來蔡昆,人掀開簾子,兩人同時轉頭,蔡昆面無表情地走了。

司芃仍被壓在牆上,淩彥齊不想放她走。他低頭,她仰頭,鼻尖碰著鼻尖,呼吸挨著心跳。司芃慢慢收了笑,凝視這張放大的臉龐。第一次覺得上天待她不薄,她喜歡這個人。

他的親吻擁抱,都能暫時驅散她內心的陰霾與嚴寒,讓她心生快樂。

“你一點都不想和我說發生什麼事了嗎?”捱得這麼近,淩彥齊的每個字,都敲在心房。

“你想知道?”司芃仍呆呆地看著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他雙眼。他的眼裡有涓涓細流,也有和風煦日。人的氣質真是太難說清的一件事情了。

“你說我不瞭解你。”

“我跟那個蔡成虎有仇。當年我在大排檔裡賣啤酒,他過來找我麻煩,我拿西瓜刀把他手給砍了,差點就斷了。”司芃眼睛都不眨一下,血淋淋的往事也說得冷靜平淡。

淩彥齊很不想追問,可他又必須追問:“那他隔了四五年才來找你?”

司芃睜著眼睛笑:“你真不知道?有龍哥啊,你不都去參加婚宴了?有他罩我,蔡成虎根本就不敢來找。”

“你打算以後怎麼辦?陳龍進去了。”

“你知道大家都叫蔡成虎什麼?虎哥?才不是。他叫阿貓,給個面子也就是一聲貓哥。今天他制住我,只是因為我沒有準備。”

“再幹一場?”淩彥齊說,“就算傷的是他的命,也沒龍哥保你了。”

司芃嘆口氣,她總是很少去想以後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反正我也沒打算在咖啡店呆幾天,離開定安村就是了。”

她推開淩彥齊,掀開簾子站在過道上。淩彥齊跟出去。

頭頂上方,數個藤編的燈罩籠著黃熾燈的光,樑上懸掛的吊蘭綠蘿青翠欲滴,牆上花籃裡的雛菊美人櫻小巧鮮豔。紅格子的桌布,原木色的桌椅,深棕色的沙發。挨牆的玻璃櫃裡,書本錯落,瓶罐整潔。咖啡店就是這麼一處老派靜謐的所在,從不走在時光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