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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我?”
一手仍搭在窗框上,趙宗冕微微垂頭含笑低語,語氣自然而然,甚至有些奇異的親切,猶如故友重逢。
加上這次他們不過是見了兩面而已,甚至上次她連此人的臉都沒有看清楚,他卻彷彿同她熟稔了八輩子一樣。
西閑無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她望著趙宗冕的雙眼,突然想起那天那頭不疾不徐悄無聲息逼近的雄獅。
西閑本能地後退,卻不防碰到了身後的衣架,衣架晃了晃,歪倒在牆壁上,發出“嗒”地聲響。
外頭響起了丫鬟的聲音:“林姑娘,是叫我嗎?”
西閑回頭看了一眼。
同時她發現鎮北王的臉上毫無任何驚慌失措,仍是笑意不改地盯著她,彷彿並沒有聽見外頭的異動,更加絲毫不準備就此離開。
沒有聽見她的回答,丫鬟的腳步聲向著屋門口逼近。
西閑再看一眼鎮北王,目光在剎那交彙,彷彿一次無形的短促的交鋒。
瞬間勝敗已出。
西閑生生嚥了口唾沫:“我沒事,正換衣裳,你不用進來。”
腳步聲戛然而止。
趙宗冕的臉上露出了“孺子可教”的嘉許神情。
偏偏蘇舒燕笑嚷:“你快別進去,她那皮肉珍貴著呢,只怕除了以後給三哥哥看,其他誰也不許瞧一眼的。你敢進去,小心她把你當登徒子打出來呢。”
西閑的臉都綠了。
趙宗冕一晃身,人已經從視窗輕輕地躍了進來,在西閑反應過來之前,他竟已鬼魅般掠到了自己身旁。
西閑頓時渾身僵硬,不寒而慄。
“是嗎?只能給蘇霽卿看?”仍是低聲輕笑,長睫下的雙眼光芒更熾,目光在西閑面上略略停留,便順著臉頰往下。
她明明衣衫完整,被他注視,卻彷彿寸縷不著,無所遁形。
西閑強忍窘迫,忙把領口握的更緊了些。
趙宗冕笑:“你想把自己勒死麼?”說話間,他的手毫無預兆地覆了過來。
像是給燒紅的烙鐵碰到,西閑用力一甩手,卻無法將鎮北王的手甩脫。
“王爺!”西閑身上發冷,臉色泛白,“這裡是女眷們的住所,王爺請自重。”
趙宗冕堂而皇之地深情說道:“我當然自重的很,日日夜夜想著你,就來看你了,你瞧,我不僅自重,還格外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