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全程冷眼旁觀的楚風,在澤天女帝提及自己後,才站了出來,欣然領命。
“陛下,楚風乃宦官,這件事交給他去辦,不妥。”
宋文通站出來阻止,他本身就對武瞾削藩一事持反對意見,奈何武瞾心意已決,他沒機會再爭取,現在武瞾又把削藩的權利,交給楚風一個宦官去辦,宋文通如何能忍?
“宋大人,你這是在質疑在下的能力?”
楚風面無表情的看著宋文通。
宋文通一臉輕蔑道:“太監辦事,老夫自然有資格懷疑,更何況,東廠算什麼東西?只不過是朝廷新設立的機構,最後能不能成事,還兩說呢!”
“宋大人,你問我東廠算什麼東西?”
對於宋文通的輕視,楚風不卑不亢道:“我現在告訴你,你們不敢得罪的人,我東廠敢得罪,你們不敢削藩,我東廠敢削,你們不敢做的事情,我們東廠敢做,你們不敢管的事情,我東廠敢管,先斬後奏,皇權特許,這就是東廠,宋大人,夠不夠清楚?”
楚風的話,彷彿具有魔音一般,迴盪在群臣們耳邊,久久不散。
一番話,雖說的不卑不亢。
但言語中,蘊含的力量,卻震懾人心!
宋文通連連後退了兩步,面帶緊張,額頭上滲出汗珠,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呵斥道:“大膽,小小一個東廠,竟然口出狂言!”
楚風冷冷一笑,疾步走到宋文通面前,目光直視著他,說道:“東廠聽命於陛下,不僅監督百官,藩王也在其內,藩王是大周國的藩王,只要是大周國的人,皆在監督範圍之內,東廠為陛下分憂,何來的大膽?何來的口出狂言?”
冷厲的目光。
犀利的言辭。
饒是老資歷的宋文通,此刻也嚇得面色慘白,下意識的吞嚥著口水。
“列位臣工,食大周俸祿,不為大周分憂也就罷了,其中有些狼心狗肺之輩,口口聲聲說著先帝國策不容質疑,但私底下,卻又是另外一副面孔,到底是真的忠於先帝定下的國策,還是打著其他算盤,在場的列為臣工心裡自己清楚。”
這一刻,只有楚風的話在殿內迴盪。
讓人振聾發聵。
老派以宋文通為首的大臣,紛紛閉口不言,楚風的話,無疑是戳中了他們的軟肋。
再加上,楚風又是澤天女帝身邊的紅人。
還兼任東廠督主。
他們自然不敢反駁什麼。
就算是反駁,他們也很清楚,在爭辯中,佔不到任何便宜,畢竟就連大儒宋文通,都被楚風嗆得啞口無言。
更別提他們這些人了。
新派的年輕官員見狀,個個心裡激動不已。
他們無一不是想著求變,當中,其中也有一些人想要打壓老派,趁機上位。
只要把老派打壓的抬不起頭來。
那在朝堂上,新派就有了話語權,更容易出人頭地。
這一刻,新派的年輕官員們,都把楚風視為自己人,需要拉攏巴結的物件。
鳳天宮議事。
在楚風力挽狂瀾之下結束。
殿外。
楚風剛走到外面,以吳榮為首的新派年輕官員紛紛迎了上來。
每個人臉上都是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