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方畢竟兩個人,等劉健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關在了一個審訊的地方,鐵柵欄,鐵桌子……
“姓名?”
“劉健。”
“年齡?”
“25。”
……
“昨天受傷的魯軍,你認識不?”
“不認識。”
“那你前幾天去了哪裡?幹了什麼?”
“沒幹什麼,就是去鵬城有點事。”
“鵬城?沒事跑那麼遠幹什麼?是不是和香江人碰面去了?”
“……”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劉建保持沉默。
……
“昨天早上,你怎麼會出現在人群裡面,尤其是魯軍旁邊?”
“因為我看了他扔瓶子的動作,並且他好像在點燃什麼瓶子,我看對人群有危險,我就想上去阻止。”
“吆呵,你還挺有正義感的麼?我看你還是不要演戲了,老實交代,是不是去殺人滅口了!?”
“同志,你可以猜測,但是不能血口噴人!”
“劉健,你老實一點,對於昨天的聚眾鬧事,你的同夥魯軍認罪了,雖然後來畏罪自殺了,但是在自殺前指認你就是他們的頭!這個你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狡賴的!所以你面對現實,認真想清楚,不要再做無謂的抗拒。”
“……”
劉建除了一些必要的解釋,沒有再多說什麼。反正他是明白了,廠裡或者所裡這時有人要整他,多說多錯。
時間一直磨蹭到中午,在這中途一直有人不停地審問,重複著同樣的問題,一點點蠶食著著劉健的反抗定力……
中間也沒有飯吃,沒有水喝,只是在他強烈地抗一下,給了一次去廁所解決個人問題的機會。
劉健決定對自己所有指控完全不認,本來就不是他乾的!更何況,他就不信,對方還能真把自己直接定罪嘍!
當劉健被帶回取得時候,劉健發現,自己被換地方了。這應該就是在隔壁的派出所吧。
一個即狹小又髒的破屋子,牆角一個烏漆墨黑的床,沒有褥子的光板床,上面放著一床爛被子。
事情發扎到這個程度的時候,餘子賢他及時趕回來了,而且還想辦法見到了劉健。
聽著劉健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餘子賢更是氣的跳腳,直接起身去找羅廠長。
剛要走,卻看見廠辦的孔科長進來了,進來詢問劉健什麼鼎盛專利事務所的事情,說是鼎盛科技打電話過來找劉健。
餘子賢又折返,和孔科長一起詢問劉健具體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