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

上次是咖啡廳，這次直接換了酒館。難道這是要一去無回、站著進去，躺著出來的節奏麼？

餘子賢連續打了兩次電話之後，蔣月華才接了，接是接了，可是對方半天沒有吭聲。

鬱悶的在猶豫要不要掛電話的時候，電話裡傳來了蔣月華的聲音:“餘總，首先說清楚啊，不談公事，早上我已經正式離職了。餘老闆，現在可以說了，這麼急打電話過來，什麼事？”

“已經離職了？太好了……額，蔣經理，不，月姐，我的意思是……不過我還真有私事找你談。”

“私事？”

“私事。”

“在你住的麗港大酒店附近有一家名字叫做‘不再遇見你’的小酒吧，就在酒店後面的衚衕口，不算難找。我半個小時之後到。”

“好勒，月姐。”

餘子賢沒想到蔣月華答應的這麼爽快，不是有什麼不可言喻的事吧？

蔣月華不是剛離職了麼？

好像在燕京的時候，蔣月華就發什麼了事情，然後喝醉了酒，幸虧自己把住了，沒有多喝酒，不然……可能就有有樂子了。

當時蔣月華雖然沒有說，但是餘子賢能感覺到，她一定發生了什麼。和離職，兩者之間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餘子賢掛上電話之後，趕緊拾掇拾掇。

二十五分鐘之後，兩人都到了“不再遇見你”酒吧。

蔣月華依舊提前五分鐘到，和以往的職業裝不同，今天的蔣月華讓餘子賢感覺非常驚豔。

一身休閒麗人裝扮，一件乳白色薄毛衫外套，再加黑色迷笛裙，尤其是裙子下襬的薄紗設計，讓本來傾向於保守的迷笛裙顯得活潑動了許多，蔣月華整個人也看起來美麗大方。

“餘老闆，這麼急的把我叫過來莫非有何麼好事？”

“當然有好事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請教你一兩個問題。”

“餘老闆客氣，請教談不上，但我盡力。”

“是這樣，月姐，現在的香積電，也就是之前的蔡氏晶圓廠，為了鼓勵大家的積極性，我給大家提高了基本工資……同時打算將20%的全年利潤分配給各級管理層，包括領導層和中管層……”於是，餘子賢將之前自己的獎勵計劃給詳細說了一遍。

“餘老闆，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問下，你知道20%的全年利潤有多少麼？”

“我做過測算，現在也就是一百來萬。”

“那幾年後，十年後了？”

“幾年後？就是五年內吧，五年內，我覺得1000萬應該沒問題；十年後，就不是一個億？十個億？”

“那淨利潤的20%有多少？”

“兩千萬？一個億？確實有點多啊？”

“何止多，一但定下這個循例，到時候該怎麼執行？多了少了都是事。”

“其實，我想反而問餘老闆一句，你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發展？如果只是掙一些錢，隨你怎麼折騰。技術方面我不是太懂，但是就香江目前的經營環境，在我看來，你那個廠子都不會有太好的發展，除非自己技術突破……反正不掙錢，隨你怎麼開空頭支票!”

蔣月華搖了搖手上還空著的杯子……

“哎呀，你看我這……”餘子賢連忙招手，叫過來在不遠處的服務生。

“月姐，你看，你想吃什麼，你想喝什麼，你點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