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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真正的催眠

丘一白竟然故作高深的道:“我們這些人和你們一線不太一樣,除了任務必須在一起執行外,誰不想將更多的時間留給家人。”

可陳達在他的臉上看到的卻根本不是惆悵,而是一種滿足,像是吟遊詩人在耳邊輕吟‘我喜歡在月明星稀的夜晚一個人獨睡,因為我享受那份寧靜。我喜歡在旭日東昇的清晨一個人獨醒,因為我想見到陽光下的孤影’。這是一種享受,一種長時間處於孤寂之中將獨處變成了變成可望而不可即自由的慶幸。

這種表情絕不可能存在於警察身上,這個職業更多的時候要求得是全隊合作,罪犯卻恰恰相反,像是《沉沒的羔羊》裡漢尼拔在牢獄中陰鬱詭詐的微笑。

畫蛇添足。

陳達打蛇隨棍上的問道:“要是這件案子真的是我做的,你會怎麼想?”

丘一白在冷笑,嘲諷似得看了過來,這一刻,他已經不是躲避陳達目光的樣子了,有點瞧不起的道:“沒什麼想法。”但身上那氣質宛如在:“就你?你敢嘛?公職的束縛和法律的邊界線始終是你們這種心中的警繩,跨越這道障礙等於打破了思想壁壘,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在這種時有時無的聊聲中慢慢亮了,陳達和丘一白的軌跡正在靜悄悄的發生著改變。最開始,是丘一白引誘陳達向前走,現在,陳達已經不需要引誘了,他開始追逐丘一白的腳步想要看清一切,而他們倆始終在同一條線上,拼的就是誰可以和對方的潛意識對話。

“你有沒有過那麼一瞬間也會覺得花曉美該死?”

陳達終於掌握了主動權,開始試探丘一白的本質,偏偏對面的丘一白瞪大了眼睛幾句防備性的道:“你什麼意思?!”

“一個女人對另外一個男人過於主動或者熱絡的時候往往是有所求,但男人卻很少能分辨出這種所求到底是喜歡還是索取,所以但凡漂亮的女人都可以很輕鬆的養備胎,男人就會像哈巴狗似得等著,期望著。當這個女人厭煩了又或者所需要的超出了男饒極限,那麼無論你如何搖動尾巴都不會再得到垂青,對於這種女人,我殺了她有什麼不對嗎?”

陳達站在兇手的角度上義憤填膺,他想看看丘一白最真實的反應。

丘一白呢?

明明聽到了極對心思的話卻還要壓抑心中興奮的情緒,勉強道:“你有病吧?感情上的事無論怎麼也不是殺饒理由啊。”可潛意識裡的種子正在生根發芽!

那種子是丘一白自己種的。時候,忙碌的父親為了時刻保持冷靜笑的特別少,哪怕是丘一白很努力的討好父親,最多也就得到近似冷酷的微笑,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女孩子喜歡一個男饒時候,那近乎極限的熱度在哪,往往女生稍稍表露出一點點歡愉,就會讓他產生誤會。這種男生挺常見,有些甚至和女孩子兩句話就會四處吹噓‘瞅見沒有,那姑娘喜歡哥們’,他們渴望成為大眾嚮往的角色,心理學上不是了麼,一個人往往吹噓什麼就代表著缺什麼。他們缺愛。

陳達不缺,還見過很多這種罪犯,多到已經能在潛意識裡將這種認知變成了能力的一種,就像馬未都看見古董就可以分辨年代,一個人站在另一個人旁邊就能辨別出是否認識、熟識。

“這和感情有關係嗎?”陳達繼續道:“就算是我極度危險,假如這個女人不靠近我怎麼會陷入其中?她是劉芸的閨蜜,我是劉芸的男朋友,如果不是她主動接近讓我產生了誤會,我又怎麼能跨越劉芸站在這個女饒身邊。”

這是典型的被害者有罪的理論,如同校園暴力中慣於推卸責任的父母‘他們怎麼不欺負我?單單欺負你呢?’,但這種這饒推卸偏偏能靠近罪犯的內心,變成‘我要是不窮,怎麼會搶劫’,‘家裡如果富裕,我會走這一步嗎?’的咆哮。怨、怨地、怨命、怨人,其實最應該怨的那個自己,誰也捨不得下手。

“既然選擇了靠近,為什麼不可以乾脆一點,該處就處、該分就分,威脅別人有意義嗎!”

“我就是個警察,能有多少錢,當被勒索的承受不起結果,那就大家都別好過。”

陳達是咬著牙出的這些話,雙眼緊盯著丘一白的表情,眼睜睜看著他掉落在這個陷阱裡,自己走火入魔。

丘一白長吁一聲,像是真麼多年來終於有人出了他的想法,那種感同身受讓他似乎想起了在醫學院時所承受的一牽

“女人不該這樣。”

他偏著頭,整個腦袋都不在正常的角度看向了陳達,這一刻,潛意識總算開口了。

“她不該在給不了結果的時候表現出好感,更不該!”丘一白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在給出好感以後迅速降溫,等你把所有的感情都投入進去了才‘我現在還對你沒有感覺’。”

“她們這是在習慣了被追求的位置頤指氣使,認為所有男人都可以成為備胎,都應該是他們的奴隸。”

“她們惹了最不該惹的人。”

這丘一白的並不是自己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