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流子對君御的定義為:可怕的男人。
君御居高臨下,“你膽子不小,敢褻瀆我的女人?”
二流子吞了口水,“不,我要是知道雲雅是您的女人,我絕對不敢……”
下一秒,刀尖冰涼的觸感令二流子差點咬到舌頭,真的要殺人啊!他瞳孔放大,死命求饒:“君君君公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其實我不是自己想要來的,是張婆子,她讓我來雲雅家偷東西的。”
“張婆子?她讓你偷什麼。”
“就是雲雅的親奶奶,張婆子說雲家肯定有錢,讓我偷出來,她和我分錢,我,我鬼使神差就答應了。”
君御似在反應二流子說話的真實性。
他的目光讓二流子不敢祈求君御會原諒他,他繼續吸引君御注意力,“我從小就是村裡的流氓,遊手好閒,村裡人都知道我沒錢,家裡窮,我也沒什麼賺銀子的門路,我就想拼一把。”
“張婆子也不傻,人家不怕我騙她,我要是敢獨吞銀兩,她就敢告到族長那兒去,我解釋不清銀子的來路,就會受到懲罰。”
也不全然是二流子說得那樣,他要是敢獨吞,還是可以將錢財藏進林子裡,或者牆縫裡。
張氏也不傻,能想到借二流子的手去偷錢,說明,想好了安全的對策,火燒不到自己身上來。
一切都是二流子的錯。
張氏算準二流子對雲雅的稀罕程度,肯定會跑進雲雅的屋子逛逛,做一些猥瑣的事情,所以刻意從雲雅家出去,給二流子留了門,方便不在場證明。
二流子擔任所有後果!
真是歹毒又沒人性!那萬一,雲雅一時不防,一個人回家,豈不讓二流子得逞?
連氏和雲雅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二流子與君御的對話,銀牙咬碎!
死老虔婆,以為她最近改正了呢,結果連孫女都謀害,以後還指望後輩孝敬她嗎。
君御給她們出了第一口氣,還要給她們出第二口氣。
他把刀尖抬得老高,令二流子忐忑,“你要幹什麼?”
君御冷冷說:“讓你長長記性。”
“不要啊……啊啊啊!”
一顆斷掉的食指,落在地上,血與黃土滾成了髒色,它的主人暈了過去。
君御用刀尖挑起斷指裹緊白綢,再用它將刀身擦乾淨。
一道黑色的身影立刻現身,從他手上取走了白綢。
目睹了這場面的連氏臉色蒼白,刀,哪怕不是割在她身上,都能感覺到疼。
君御能如此淡定割掉二流子指頭,加上熟練的手法,都讓人不敢小覷,這人得殺了多少人?
“娘,您別怕,有我在。”雲雅扶住腿軟的連氏,安慰道。
其實雲雅接受度還好,前世在現世沒少看那些古惑仔電影,對一些大膽的鏡頭,接受度良好。
雲雅的淡定,君御也發現了,原本怕她畏懼自己,他才特意挑了安靜的林子行刑,現在看來,多餘了。
他收回刀,衝雲雅溫柔笑,頓時世間萬物都失了色。
與此同時,住在偏方的張氏收到斷指的張氏,正捂著胸口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