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聽說了,忙過來問詢。
雲雅看到君御後,心裡立刻感到安心。也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這個男人在自己身邊,雲雅就感覺做事有底氣。
她將事情跟對方簡單說了之後,道:“具體的情況還要等回村後才能知道。”
君御修眉微蹙,道:“事不宜遲,我跟你回去。”
一旁的雲逸和雲舒也著急萬分,要跟他們一起回去。
雲雅道:“大哥身體還需要將養,你不要多動了,至於三弟,你現在正式學習的時候,不要輕易耽誤了學習。你們放心,我回去一定會給咱爹討個公道,不管如何,我定不會輕易罷休。”
此時,連氏也擦了眼淚,道:“就聽二丫的,我跟她回去,你們好好守著水雅間。”
雲逸和雲舒只好同意了。
雲雅和連氏出來,十一已經準備好了馬車。母女兩人上了馬車,君御在外面騎馬跟著,同時他先派了顧其聲先騎馬去一看究竟。
連氏緊緊拉著雲雅的手,低聲道:“二丫,是不是海娃做的?”
雲雅道:“羅嬸託這個人說的含糊,沒有清楚說是誰打的,只是說我爹被人打了。”
其實,她也能體諒羅嬸的用意。捎話自然月簡單越好,若是捎的話多了,反而有可能傳的走了樣。不管是打的,結果就是被打了。再說,不管是誰打的,自己都不會輕饒。
一直趕路,等回村時,日頭已經靠近了西山。
進了自家院子,顧其聲已經在。
“傷口已經處理了,我也給開了藥,沒有內傷,但外傷……”顧其聲還沒有說完,雲雅已經等不及了,直接越過他奔進屋裡。
連氏撐起精神,跟在後面。
一進屋裡,雲雅便聞到一股濃烈的藥味。她從堂屋拐進父母的臥房,一眼看到父親雲滿堂正斜靠在床頭,背後靠著靠枕,閉目休息。他額頭幫著布條,隱隱有血絲溢位來,臉色也不很好看,身上換了衣衫,看不出有什麼傷,但露出來的手也被包紮著,似乎是傷著了。
聽到腳步聲,雲滿堂睜開眼,看到是自己的女兒,臉上不由露出一個笑:“二丫,你來了。”
雲雅眼睛一酸,兩行淚就落了下來。她大步走到父親跟前,察看這他的傷勢,忍住憤怒問道:“爹,是誰打你的?”
連氏也跟進來,看見雲滿堂的傷,她嗚嗚哭著上前想握他的手,卻因為手纏滿了布條而不能握:“這麼會傷成這樣,是哪一個不得好報的東西……”
君御沒有在第一時間進來,而是在屋外先聽顧其聲彙報情況。
“據說是因為打水井,對方硬說雲家打水井,是引了他的水,他的誰是龍脈之水,家裡要出貴人的,被雲家分了運氣。雲姑娘的父親自然不承認對方說辭,雙方起了爭執,結果對方仗著人多,便對雲老爺大打出手。”
顧其聲簡單的將事情來龍去脈將了一下,又道:“雲老爺頭上被打了一個窟窿,手應該被對方在地上磋磨過,我來時血淋淋,別的大夫都沒法包紮。我先消了毒處理後,才給做了包紮……”
君御咬了咬牙,“竟然有這樣的惡霸?這村裡之前怎麼沒有聽過?”
他來這裡也有段時間了,這裡竟然有這號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