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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擦著他的前額而過，留下一道血痕

他手的槍，已經被楚沐風打落在地

“南宮凌天，你特麼自己想死，你有沒有想過你父母，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楚沐風朝他怒吼

南宮凌天呆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活著，你不放過她，連死了，你也不肯放過她嗎……”

季仟陌的聲音沙啞地響起，他的話，是對南宮凌天說的，視線，卻至始至終落在宮清寒臉

——她活著，你不放過她，連死了，你也不肯放過她嗎？

南宮凌天此刻連哭都哭不出來，

他連選擇死的權利都沒有！

她到死，都不肯原諒他……

你要我帶著你對我恨，要我活著，是對我最殘忍的懲罰！

他用力地抱緊了她的身子，仰天怒吼：

“啊！”

他的聲音，充滿了痛苦，似在怒斥天的不公和殘忍

“轟！”

然而回應他的，是一記震耳欲聾的雷鳴，

以及那下不停的雨，

天，似也在為她的離去而難過…

——————

時光荏苒

Z市，漸漸恢復了平靜

她的離開，很突然，但又很平靜

生活，還在反覆地繼續著，沒有人因為她的離開而停止了腳步

聖櫻，照常開學

只是從學生的口，經常會聽到一些關於她的事

“清清女神這學期怎麼沒來報道啊！”

“清清女神是不是去其他學校讀了？”

……

時間，漸漸流逝

聖櫻關於她的事，還有人提起

“你們猜清清女神在哪所大學，我也要去考，這樣我又可以當清清女神的學弟了！”

“清清女神是誰啊，天天聽你們提到她！”

“你連清清女神都不知道，新來的吧，來來來，給哥買包煙，哥告訴你……”

…………

她的出現，到她的離開，於他而說，像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