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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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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前戲的性愛,痛到我想罵髒話。

幹澀的後xue不斷被猛力頂撞,彷彿連內髒都要被頂穿。

屁股上黏黏糊糊的,不知是血還是腸液,又或者席宗鶴的精ye,簡直讓我回憶起第一次和他做愛的場景。唯一不同,大概便是我熟練不少,與他契合度更高了。

呼吸火熱,動作急切,我們彷彿兩頭野獸,彼此撕咬糾纏。

隨著席宗鶴的動作,他鎖骨上的紅痣在我面前來回晃動著。

我夾著他的腰,抬起上半身去舔那兩顆痣,甚至用牙齒輕咬他突起的鎖骨。

他被我弄煩了,一把將我按到床上,不許我亂動,同時扒開我腿根,幾乎掰到九十度的位置,更深的幹進我體內。

我仰著脖子尖叫,指甲在他背後用力抓撓。

大汗淋漓,床上亂成一團,兩條肉色的人體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舍。

我許久不曾這樣酣暢淋漓的發洩過,叫床聲簡直能將屋頂掀了。

感到體內的xing器越發脹大,已在爆發邊緣,我急喘著,腰腿同時用力,將姿勢換成了我上席宗鶴在下。

我夾著屁股,牢牢釘在他身上,不上不下。

“我是誰?”我將他額上濕漉漉的劉海往後撥去。

席宗鶴挺腰想起來,剛有動作就被我壓下去。我咬著他的脖頸,在他耳邊又問了一遍:“我是誰?”

席宗鶴聲音低啞難捱:“……別鬧。”

我渾身一抖,簡直要以為他恢複成我認識的那個席宗鶴了。可抬起頭,一對上那雙醉到發紅的眼睛,我就知道他沒恢複記憶。

恢複記憶的席宗鶴不會這樣迷茫的看著我,拿我毫無辦法。他會惡劣的按住我的腰胯,從下至上讓我嘗嘗騎在烈馬上的感受。可能還會挖苦我兩句,說我騎術怎麼這麼差,腿都夾不緊。

“告訴我我是誰,我就讓你舒服。”我用舌尖舔他的耳垂,誘他開口。

照理說我不該這樣在意,但我不願當江暮,誰都可以,就江暮不行。

“顧棠……”席宗鶴雙手握在我臀肉上,大力揉捏,配合他終於爆發的挺動,叫我又痛又爽。

xing器摩擦著敏感的肉壁,每寸肌膚都像是被細小的靜電爬過。

他坐起來,將我摟進懷裡更清晰地又說了一次:“你是顧棠。”

我掛在他身上,除了喘息呻吟,已說不出多餘的話。慾望叫人沉淪,席宗鶴的眼眸同樣如此,我閉上雙眼,卻仍覺得自己掉進了越來越深的迷夢裡。

美芳姐死的那日,天下著雨。她的死在所難免,每個人都會死,只不過有的比別人早點,有的比別人晚點。

想得都很好,她在世時甚至常常開解我,讓我不要傷心,說她脫離了肉體的苦痛,才能得大自在。

她自沒自在我不知道,我卻做不到若無其事,毫不傷心。美芳姐雖不是我的紅顏,卻是我的知己。她死了,這世間最後一個懂我的人便也沒有了。

我意志消沉,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淋了點雨,回去就發了燒。之前在夜總會天天熬夜都沒事,休養兩年,倒把身子都養嬌氣了。

席宗鶴那邊我簽了合同,不敢怠慢,拖著40度高燒就往康複中心跑,結果腦子遲緩的好像生了鏽,聽什麼都要反應半天。

“你怎麼回事?”席宗鶴皺眉盯著我,彷彿在指責我沒有合約精神,太過敷衍。

我扶著額頭,忍著陣陣頭暈道:“抱歉席先生,我有些累。”

他大概實在看我臉色不好,沖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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