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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嫦娥說起往事,顏春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應該為這個小妹妹做點什麼。對嫦娥說:“玉帝憑什麼要把你關進廣寒宮,一生一世不準出來,那跟坐牢還有什麼區別?”顏春氣了,顏春火了。
顏春對嫦娥說:“這聖旨還能改嗎?”他想要去求一下師父讓他聯合幾位大帝一志逼迫玉帝改聖旨。
“不可以的,那是玉帝下的聖旨,怎麼可以隨便更改呢?”嫦娥不想給顏春帶來更多的麻煩。
“怎麼不能更改?”顏春反問了一句:“他掌握著天下,但也要公平合理。自己昨不到就要把人關在廣寒宮一生一世不能出。這算什麼玉帝?我去找找我師父,看看他能有什麼辦法。
顏春從廣寒宮出來,把這事告訴了幾個好友結巴高狗兒三柺子,讓他們三個回去把各自的大帝說道一下這不成文極不公平的規定。能不能改那是另外的事,我總的盡一份力,這麼漂亮的女神,就那樣一生一世活在廣寒宮,不出宮門一步,這是什麼規定?”
顏春找到師父玄武大帝,說明來意。玄武大帝搖了搖頭:“你不知道這天宮的規定。但有一些事也是我們幾個老朽不該管的。再說了,這小女子還僥倖利用玉帝的權力,這就是她應有的報應,再說。這玉帝也就是想要娶他做西宮,這是符合規定的。也就她不願意,換成別個,早答應了。”
停了一下,玄武大帝又開口說:“只不過一生太久了,也就定些個時日,什麼的,我跟其他幾個老兄弟商量一下去找他給個期限,也不至於一生一世就關在廣寒宮,這還不如殺了她好?”
顏春一聽師父這麼說,都差一點給跪下了。“師父,有你這話我放心了。”
朱雀大帝看著面前的得意屬下張月星君結巴高:“好吧,起來有事再說,別老是給我跪著。”
張月星君結巴高說:“大帝,我一直以來對你忠心耿耿,你所知道的,也就這事,這真還的幫我朋友。再說了,嫦娥仙子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要是被常年關在廣寒宮,那多可可惜。你們也有過認識,還請大帝幫手把這個女女孩子救出苦海。”
張月星君結巴高說話少有的結巴起來,他生平從不求人,也就這事。為了請的大帝出山,他還真費盡了心思。這朱雀大帝生性軟弱,凡事都是照本畫弧,按照先人的條條框框絕不會越界的那種。他在四兄弟中排行老二,眼老大東青龍是一母雙胞。兩兄弟不但面容長像相似,就是性格也都像是一模一樣的。盤古五個兒子,這長子也就出生勞累過度而早早的離開世間,也就這長孫玉帝得以繼承大統。
盤古為了平衡天下各種力量。讓四個兒子各管一方為帝,而讓長孫做了天下至尊,他還訂下一條規定,如玉帝出現不平衡天下的事,四個大帝可以集體討論,四個人有三個舉手否決,就可以讓變為平民。當出現四個人要聚會的大事時,那也就是玉帝提心吊膽的日子。
青龍大帝看著星月星君柺子:“我這個做大哥的其實也有難處,當出現什麼大事時,我們也就一般分成兩派,我跟老二都是選擇玉帝的,我們只是想著照先父的制訂下的條框去做,完成先父的心願,幫著玉帝管好治理好我們所處的一方。”
清了清喉嚨:“我跟老二都是天**好和平,不想製造格外的事端,真有事,還是的靠四弟玄武去擺平,但我這四弟卻是非常有個性,他想的跟我們想的不在同一條道上,不得已,我們也就只有各讓一步,這樣才可以不止於紛爭多事。”
“大帝,這事真還是有些過了,我懇請大帝幫忙拯救一下那女子,做為一個男人要關一輩子關著都難受,而做為一個女人怎麼能忍受這種孤寂的日子,那可是跟天地同壽,這不知有多少的日子,這做法是不是有些太過於不近人情了,這事還真要你老出山,只有你們四方大帝聯合起來,才可以拯救這個女孩子。”
“我盡力去試試,但成與不成還得看玉帝的意思,畢竟先父讓他繼承大統,而讓我們兄弟各管一方,想必就有平衡天下的道理在。想想也是,換成是我們,要一生守在廣寒宮,那真還不知何日是個頭,這無論如何得給嫦娥仙子一個盼頭,比如,隔一段時間,讓天狗把月給吞掉,那就讓嫦娥出廣寒宮。這樣玉帝想必是不會有意見的,到時我提出來就是。”
玉帝看著前面的四位先輩,心裡卻是坐臥不安:他有先後悔了,後悔不該一時之氣就把嫦娥給困在廣寒宮,一生一世不得出來。現在卻是迎來四位先輩的責難。
他看了一眼王母:“對於這事,你看怎麼處置?”
他把這山芋拋給了王母。王母沉思了一會:“這樣吧,發出的聖旨是不能更的,可以按大叔無前說的那樣,格一段時間讓天狗把月亮給吃了,這樣也就是嫦娥出外散心的時間,但這天狗吞月卻是沒有辦法定時間,也就是三年或者四年或者五七八年都有可能,這就給她一個守望的日子吧?”
四大帝也覺得只有這樣了,這嫦娥本身就住在廣寒宮,也就多呆一些日子而已,跟現在真還並無兩樣。不同的是,有了王母口中的天狗吞月,也就給了嫦娥一定的自由。再說,那天讓玄武帝整的嫦娥很沒有面子,這總的找回一些面子吧。
玉帝看了一下四位先人:“王母的話,也就是我的意思。四位前輩還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沒有,就這樣大家各自回去休息,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呢。”
星月星君看著四方大帝先後離開,又開始了自己的巡天行程。看到面前出現一團黑雲,星月星君看清了人是牛魔王。暗叫不好,這牛頭又是來找事的。
牛魔王手裡拿著一塊腰牌:“你可是認識那個叫顏春的。”
說完這話,把刻有顏春的腰牌遞到柺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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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