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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海星第一次發現白歌可以逆熵一樣。
這些高維強者,在知識瞭解層面上,並不比海星要強多少。此刻全都被白歌的話,深深地震撼,幾乎要瘋了。
熵的邪惡與無解,是貫穿大道始終的鐵則,是常識中的常識。
這種常識,不僅僅存在於物理學中,還遍佈世界的方方面面,很多小事也都揭示了熵的無解。
日常生活中,一個人賺了一百塊錢,他買了東西,自然會用掉這一百塊。以後不管他再賺多少,都不能抹掉他曾經用掉了一百塊這件事。自然也不能改變,他這輩子“收入總值”中,少了這一百塊。
倘若他以後再也不花錢,倘若他這輩子總共收入為一萬,那麼在收入總值這個獨立系統中。最終,他手上的錢必然是九千九百。
或許有人說,他可以再賺一萬啊。首先這形成了開放系統,若再用獨立系統來看,那麼他的收入總值就該為兩萬,且最終手上只有一萬九千九百,依舊少了那一百。
能量再多,也無法降低熵,熵永遠在增加,或者保持不變。
這是常識,這是遍佈宇宙方方面面,三歲孩童都懂的道理。貫穿始終,無處不在。
人類社會,許許多多的常識,道理相通,都能一言以蔽之曰:熵。
熵的性質發散一番,取出它在某件事上的對映,加以總結,用上花團錦簇的語言描繪,便能搖生一變成一套讓人感覺挺對的哲學思想。
魯迅曾經說過:“激烈得快的,也平和的快,甚至於也頹廢的快。”
蘇格拉底曾經說過:“世間最珍貴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現在能把握的幸福。”
艾克曾經說過:“時間不在於你擁有多少,而在於怎樣使用它。”
中國有句俗話為:失去了就失去了,沒有後悔藥可吃。
由小而大,一個文明消耗了能量,可以繼續生産創造出更多的能量,但這並不能改變,宇宙曾經因為這個文明做功而熵增的事實。
生活、社會、人性、物理、化學、戰爭、哲學,到處都有它的影子。
這種淺顯的常識,一旦發散思維,深邃地去理解,就會發現,它揭示了宇宙最為殘酷的一面:一切都從高處在向著基態跌落,萬物終將歸於死寂,只因宇宙也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但現在,竟然有人宣稱,他征服了熵。
征服了那生命從微末之際直到要造宇宙的反,都沒能破解的基礎常識。
宇宙肚子裡有了一個名為“白歌”的後悔藥。
“這不可能!”高維強者各個都算是科學的聖人。
沒有誰比他們更清楚征服熵意味著什麼。
如果是個原始人,或許會說:哦?哦。
如果是個普通的文明,或許會感慨道:“不愧是神級文明,連熵都征服了嗎?”
但在深刻知曉世間幾乎全部知識的科學聖人眼中,逆熵之壯舉,足以彪炳為生命最為偉大的貢獻,根本就是打碎了世間最為基礎的一項鐵則之一。
可能嗎?科學聖人們,這如神般的技術,看似征服了許多客觀規律,但實際上,那都是在更大更基本的規律框架中實施。
使用更基本的規律,去撼動不那麼基本的規律。
除非,有個更大的概念,囊括了熵,證明熵並不是真正最基本的鐵則之一。
“之前便是我與三九發現質子能量重新整理,所以判斷高維有餘孽妄圖接應降維叛逆。不過,現在大家都在這裡,且許多質子依舊在重新整理。莫非,這其實是……”腦花細思恐極道。
“還有剛才,他締造山河,不知道哪來的能量,且自身能量沒有減少……莫非,他其實是在向我們展示熵減?”
白歌逆熵的舉動早已有之,只是大家都沒往那個方向想。
此刻一經印證,卻赫然發現,白歌真的可能逆熵!
“是時間嗎?它的技術掌握了時間本質,繼而以更大的框架,去降低了熵?”有人驚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