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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不管!”昭兒哭得抽抽搭搭,鼻子都哭紅了。“你去告訴爹爹,他要是不放我出去,我就昭告天下,我懷了江東王他弟弟安南王的孩子。我也不要這張臉了,我豁出去了!”
奶媽嚇得再一次捂住她的嘴,恨聲道:“我的小祖宗!你不怕別人不知道嗎?還要不要命了!”
奶媽使了個眼色,院子裡立著的兩個彪形大漢立馬走上前來,一左一右,架起昭兒就往裡走。
昭兒兩只腳胡亂踹著,嘴裡繼續大聲哭喊:“爹爹!放我出去!我錯了,我不該瞞著你和別人私定終生!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能嫁給姐夫呀!他是我姐夫!是我姐夫呀!爹爹!”
哭喊聲漸遠,奶媽揮手召出一個看著十分伶俐的小廝。對他道:“走密道悄悄溜出去。告訴大小姐,做兩手準備。”
小廝幹脆的答了一聲“是”,飛快的走了。
一個月後,昭兒臨盆了。一個瘦瘦小小的男孩子,因為是七個月早産,看上去十分虛弱,面帶菜色,啼哭也十分不得力。奶媽抱著,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兩掌,才像貓一樣嗚嗚啼哭了兩聲。
昭兒妊娠期間情緒不穩,常常和奶媽等人鬧得不可開交,産後又體虛,甚至還沒來得及看孩子一眼,孩子就被昭兒的大姐抱走了。
過了兩天,昭兒大姐派人來傳話,說孩子早産、發育不良,折了。昭兒不信,一哭二鬧三上吊,十八般武藝全使上了也無濟於事。
奶媽勸慰她道:“老爺和大小姐能準許你把孩子生下來就不錯了。你又不肯聽奶媽的,懷孕的時候不好好睡覺、好好吃飯,現在孩子沒了,也都是……造孽啊!你還年輕,嫁到江東後,馬上會再有孩子的。”
此時的昭兒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瞪著整整齊齊的天花板,眼淚滾豆子一樣一顆一顆的掉下來,浸濕了床單被褥。奶媽的話也不知道她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日子過得飛快。在奶媽的悉心照料下,昭兒的身體漸漸恢複。大姐來看了她幾次,把奶媽的那番車軲轆話又反複強調了幾遍,聽得她耳朵都起了繭子。
三個月後,昭兒鳳冠霞帔穿戴整齊,被人攙扶進一頂氣勢威武的大紅喜轎。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一路開拔去了江東。
直到臨行前,她父親都沒有露面。只叫人傳了一句話來:“好生過日子,不得有差池。”
這個夢的最後一個鏡頭,是身穿大紅吉服的昭兒端端正正的坐在喜轎裡,右手緊緊握著那根白玉簪子,一雙好看的杏目隨著轎子的顛簸無聲淚下。
後面的一個夢很雜很亂,鏡頭切換得非常快,一閃而逝。內容卻都差不多,每一個鏡頭都是昭兒在跟男人□□。
十七八歲的昭兒,二十多歲的昭兒,三十多歲的昭兒,跟兩個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男人輪番不停的□□。有時候在寬大的床鋪上,有時候在洗浴池裡,有時候在車船軟轎裡,有時候在鞦韆上,有時候在馬背上。還有幾次,在萬花谷。
根據昭兒與他們偶爾對話的內容判斷,年長一點男子正是昭兒的丈夫。江東王宗權。
昭兒夢境裡的宗權看起來英武不凡,但他每次跟昭兒在一起的時候,呈現出來的五官都是一種失去理智的面目猙獰。他拋棄了一個掌握藩國軍政大權的藩王的全部尊嚴,把自己變成一個像原始森林裡的野獸一樣的男人。
在床上,他用各種駭人聽聞的手段折磨昭兒,一但聽到昭兒痛苦的呼救,他又不停的安撫她,一遍又一遍的叫她“芸兒”“芸兒”。
他不準昭兒叫她“王爺”或者使用其他稱呼。總是面目猙獰的捏著昭兒的下巴,逼迫昭兒叫她“三郎”。一聲又一聲的叫,叫得不好就折磨她。叫得好折磨得更厲害。
夢境裡另一個年輕一點的男子是宗珩,昭兒還是叫他“珩哥哥”。
和宗珩在一起的時候,大部分都是昭兒在上面。她經常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大哭,有時候還拿一些房間裡的物品,狠狠地抽打宗珩的背部、臀部和大腿根部。
昭兒有時候語無倫次的對宗珩說“我愛你”,有時候也咬牙切齒的對宗珩說“我恨你”。宗珩一直很遷就她,總是細言軟語的勸慰她,叫她忍耐、忍耐、再忍耐。
面對宗珩的時候,昭兒有時候會使勁捶打自己的腹部,然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給宗珩磕頭,直磕得額頭流血,求宗珩給她一個孩子。
宗珩每次都對她說兩句話:“我愛你”,“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