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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山幻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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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速流逝,畫面切換到一處密林中。

此時南苗作亂,宗元和百裡英一起遠離興慶城,率軍在此地平叛。在一處山林,宗元所率的一部分燕子營中了南苗人的埋伏,後又被南苗人逼入林中。

持續近一個月的叢林戰,宗元兵力損耗嚴重。加上糧食補給不足,形勢岌岌可危。

百裡英率領另一部分燕子營士兵完成任務後,到約定地點等了兩日,仍不見宗元率部來彙合,知道出了事。她放出幾只紙鶴,向四面八方去尋找,終於在十裡開外的一處山林裡,發現了宗元的蹤跡。

百裡英帶著人去接應,到了才知道,宗元不久前被毒蛇咬了,中了蛇毒,此時傷口區域性腫脹,脈象慢而無力,人已經高燒昏迷了。燕子營的兵訓練有素,已經在宗元被蛇咬的傷口處面板切開十字形,放出了毒血,進行了清洗和包紮。又餵了宗元治療蛇毒的特效藥,現在只能保護著他不受外力幹擾,慢慢等身體恢複。

深夜的大山,萬籟俱寂。百裡英他們沿著黑漆漆的山岩,找到一個可容五六個人藏身的山洞,爬了上去。百裡英在山洞裡守著宗元,又安排好人在洞外駐守。

宗元狀態十分不好,身體僵硬又冰冷,有時突然一陣痙攣,偶爾還說兩句囫圇不清的夢話。

山裡的夜風帶著陣陣寒意,四周偶爾響起各種不知名的蟲鳴,不知哪裡的流水潺潺作響,讓人心生浮躁。宗元的身體越來越冷,百裡英用術法在洞口豎起一道看不見的屏障,防止外人闖進來。她卸掉宗元身上的鎧甲,脫了他的衣服,露出緊實的肌肉和胸膛。然後脫了自己的衣服和束胸,橫撈起宗元,把他緊緊的抱進自己懷裡,用自己的體溫帶給他一絲溫暖。

感受到這種溫暖,宗元的手臂下意識的緊緊箍著她,眉頭緊皺,像個孤獨又無助的孩子。他偶爾顫抖著叫兩句“娘……”,有時又突然莫名其妙的喊一聲“師兄”。

百裡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叫哪個師兄。公孫靖或者是她。她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些什麼,腦袋也開始變得有些昏昏沉沉。睡意昏沉間,百裡英感覺到有人在親吻自己,激烈、粗暴,而且毫無章法。

宗元的舌尖撬開她的嘴唇,靈巧且強硬地追逐著纏上她的。那剎那的感覺如同觸電,爬過百裡英的脊背,沖向她全身的血管。

“阿元……”

百裡英徹底淪陷在這個排山倒海的吻裡,完全無法自拔。其實,無法自拔的不是現在,她早就已經無法自拔了。自從與宗元一起離開五老峰,捲入江東的朝堂鬥爭中,她已有這個覺悟。時刻準備著,隨時為保護宗元的性命奉獻自己的性命。

一個為了他連性命都可以給的人,還有什麼不能給。

她知道宗元想要什麼。只要是宗元想要的,她都願意給,願意無條件的滿足他。只要阿元願意,可以從她這裡無償的得到任何東西。因為要的人是宗元。只因為他是宗元。

宗元的嘴唇落在百裡英的脖子上,帶著熱度的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她的胸部、背部、臀部,不斷的往下攻城略地,帶起百裡英一陣痙攣。

他們幹旱已久的軀體沉溺在迸發的激情裡,在長久的忍耐、煎熬、不安後,充分釋放的激情像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火,把他們一起焚燒殆盡。這種男女之間的情慾是原始的,赤裸裸的,野性的,兇殘的。當它一旦迸發,就摧毀一切,摧毀所有。

他們像兩只出籠的猛獸糾纏在一起,只是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強烈跳動不已的心髒不斷地撞擊著彼此的胸口。宗元不停地喘著粗氣,他的汗滴在百裡英的胸口,蓄勢待發的下身叫囂著的擠進了百裡英的身體。

那一刻宗元的記憶是混亂和迷糊的。他被身體的本能牽引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覺得身邊的一切都像被火燒著了。當粗大堅硬的分身終於進入那狹窄的通道,一寸寸消失在百裡英的腿間,當他被那令人窒息的火熱和緊窒包裹,宗元瘋狂了。

他猛烈的抽插,不斷的頂入。她一直進入到了最深處,到百裡英內部的極限,還要再往裡頂進去。百裡英一聲不吭的承受的宗元的莽撞。她伸出手,輕撫著他結實有力的背部和臀部。忽略掉肉體上的疼痛和不適,此時她的心裡一陣平靜,覺得自己的生命彷彿在一刻走向了圓滿。

宗元全身震顫,粘稠的液體全部噴射進了百裡英的身體內部……

第二天早上,宗元清醒過來。他從柴草堆上坐起來,只覺得全身僵硬且痠痛無比。

“王爺!您醒啦!”守在一旁的一名燕子營士兵見他醒來,立馬跳起來跑到他身邊,把他扶了起來。

想著昨晚昏迷間做的那個荒誕迤邐的夢,他問這個兵:“昨天晚上是誰守著我?”

這兵爽快地答道:“百裡將軍、張隊長和馬六三個人輪流守的,我是早上來接的班。”

“昨晚……”宗元想問點什麼,又實在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