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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兩人沒分手,待會兒見了肯定表現的不同。
如果分了,那兩個人見了面自然就只剩尷尬,沒有愛意和互動。
她們都不用去刻意問,只要觀察兩人上臺時的表現就能落實猜測的對與錯。
此時已經走出體育館的南九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成了別人的賭約的主角,而且賭注很慘,只值一頓火鍋。
距離新生入場,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她不打算走遠,就迎著初秋早晨的習習涼風,沿著體育館一旁的小路隨意散散步。
剛下了體育館大門的臺階,南九笙就聽到了一聲貓叫。
她條件反射似的扭頭去看,在旁邊的綠化帶上發現了天子。
“你怎麼來了?”南九笙欣喜地說道,快步走向綠化帶。
天子見已經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狡黠的轉身就跑,幾個跳躍就沒影了。
南九笙愣在當場,隨即明白過來。
天子肯定是和君慕卿一起來的,它現在現了身又跑,怕是隻有一個目的——引著她去見君慕卿。
南九笙無語地笑著搖了搖頭,抬腳朝著天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一直追到了一片僻靜的小樹林裡,天子才停下,諂媚地叫著去蹭南九笙的腿,像是怕被她責罵一樣。
南九笙彎腰把它從地上撈起來,佯裝生氣,點了點它的小腦袋,說道:“鬼靈精!你對你主子倒是忠心耿耿,枉費我天天餵你小魚幹!”
說著,她瞥了一眼某棵樹後面藏著的身影,似笑非笑道:“還不出來,做賊呢?”
被發現了,君慕卿不得不從樹後面走出來,解釋道:“我這不是怕你還沒消氣嘛……”
然後他小跑著,麻利地來到南九笙跟前,抿著嘴微笑。
“好九笙,你不生我的氣了吧?”
南九笙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生你氣了?”
“真的?那懲罰的事……”他一下子高興了,期待地望著南九笙的眼睛。
南九笙哼笑一聲,繼而正色說道:“一個月,少一天都不行!”
君慕卿的臉立刻又垮了下去,開始唉聲嘆氣起來。
他這副樣子,哪裡像學姐們談論的氣質高冷的霸道總裁?假如學姐們看到了這樣的君慕卿,還不得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啊?
“好了,別裝可憐了,我是不會心慈手軟的!”南九笙再次堅定立場。
君慕卿無奈,只好恢複了正常,但眉眼間的溫情一分不少。
兩人在小樹林裡的長椅上坐下,開始談論起今天的開學典禮。
“聽說你要以社會精英的身份上去發言?”南九笙首先確認這個問題。
君慕卿點頭,和她說明情況。
“因為我出資在s大設立了天晟獎學金,谷東去年就想邀請我,不過那時候我心情不好懶得出席。今年他又請我,有你在,我就來了。”
他自然是很有資格的,南九笙考慮的卻不是這個問題。
她有點愁眉苦臉,說道:“我也得以新生代表的身份發言,咱倆這一同臺,給那些愛八卦的人添了多少談資。”
是要假裝陌生呢,還是表現親暱,預設戀愛關系,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