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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清白?”顧可純嗤笑,“你指的是孟瀾依開車謀殺我們的事情嗎?”
“原來你竟覺得她的瘋狂舉動是在證明清白,可笑!分明是她羞愧難當,想要求得永哥的原諒而不得,覺得沒有了活路,因而蓄意報複!”
顧可純一字一句咬得極重,力求把每一個字都化為千鈞之石,摧毀南九笙最後的心理防線。
她看著南九笙迅速失了血色的臉,盯著南九笙的眼睛,陰陰地笑道:“有個那樣的生母,又不知道生父是誰,你真可憐。我很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呢。
恐懼嗎?迷惘嗎?這都是報應!
要不是因為那個瘋女人,永哥的腿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到最後,她疾言厲色,把對孟瀾依的怨恨全都發洩在了南九笙身上。
恨意矇蔽了顧可純的雙眼,下意識地把南九笙當成了孟瀾依,瘋狂地伸手去撕扯她。
要不是當年那場車禍,她的永哥定會是個意氣風發的好男兒,斷不會像今天這般陰鬱寡歡!
她想要的幸福,是孟瀾依親手斷送的!
顧可純突然動手,其他人自然不能再站著不動了,顧澤恩、顧世偉還有臉上掛著淚珠的祁漁,都如夢初醒,趕快上去拉開她。
南九笙並沒有受傷,但因為一時不察,沒有防備,發型被顧可純扯散了。
頭皮上傳來的痛感,讓南九笙愈發頭腦清醒,眼神冷靜而鎮定。
雖然早就知道今晚的宴會會有事情發生,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會牽扯到她的生父生母身上。
和顧可純打嘴炮沒有任何意義,南九笙不想辯解什麼,心裡仍然堅信媽媽不會做對不起她爸爸的事。
至於顧可純所的所謂親鑒定,日後她必會再查證一番,絕不聽信一面之詞。
眼下,她終於確定了夢中遺漏的事——媽媽真的去撞了顧可純和祁永言,並且造成了嚴重的車禍。
“我媽媽現在在哪裡?”南九笙握了握拳,盡量藏起緊張慌亂的情緒,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些。
祁永言都截肢了,可見當年事故的慘烈,那麼媽媽肯定也會受到傷害。
即便媽媽僥幸沒有受傷,顧可純和祁永言對她恨之入骨,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南九笙想知道,人是死是活。
她怕聽到最不願意接受的那個答案。
顧可純狂笑,面容猙獰道:“她當然早就死了!被擠成了肉沫兒,死狀慘極了,這都是報應!報應!”
南九笙兩眼一黑,腦裡轟隆一聲。
剛才受到連番打擊,顧可純親鑒定、她媽媽撞車是報複,南九笙都能撐得住,可是媽媽的死訊,終於成了壓垮她精神的最後一根稻草。
顧澤恩驚呼一聲,及時抱住了她軟下來的身,大聲喊道:“九笙!九笙!”
一邊是暈倒的南九笙,一邊是處於亢奮狀態的顧可純,中間夾雜著痛苦不堪的祁永言,不知所措的祁漁,還有心急如焚的顧澤恩……
顧世偉和梅瑗一個頭兩個大,連忙喊何平寧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