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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經是什麼日子啦。
伊泉抬了抬頭,活動了一下已經僵硬了一天的脖子,轉身看了看自己在牆壁上劃的刻痕。
每天刻上一道,如今幾乎將整面牆劃滿,那些刻痕平整得彷彿被人修剪過的花紋一般。
她挑了挑眉,看著那些親手刻上的劃痕沉吟一聲,於是又舉起手中的匕首在最後面劃了一道。長短相同、深度相同。
“呀嘞呀嘞,這樣做可不好喲,這可是破壞公物呢。”奇怪的語調,帶著莫名的上翹尾音。
“沒事,反正我已經和店長說過了。”撫上那凹下的印記,然後滿意的放下手,轉回身,面對著來人,揚起一個熟稔的笑容,“不過這位客官如果能早些來就好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已經把門閂上了吧,那麼這位客官來此作何。”語氣柔和,似乎所言與她無關。
雙肘靠在桌上的少年不在意的回答道:“啊,是麼,只是來喝杯酒而已。”
伊泉也笑得雲淡風輕,說道:“原來如此,那麼這位客官想點些什麼呢?”
少年微微愣了幾秒後,依舊是那副笑臉,回答:“一杯清酒。”
伊泉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說:“先付賬。”
少年在懷裡揣了幾下,拿出些冥幣,嘩啦一聲撒在桌上,伊泉卻搖搖頭,說道:“這些酒錢可不夠啊,晚上的價錢可是白天的十倍。”然後指著不知什麼時候放上去的告示牌說,“這位客觀難道看不懂麼?”
少年將視線偏了偏,看著牌子上毫不講理的價格,沉默了幾秒,然後笑出了聲:“阿勒,這樣啊,你很有趣呢。”帶著些許的壓迫感,少年說道。
“呵呵,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吧。”
少年看著伊泉,明明眯著雙眼,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最後,少年拍拍腦袋笑嘻嘻的說:“a,這可不好辦了呢,今天沒帶夠錢怎麼辦呢?”
伊泉翻著手裡的賬簿回答:“恩,去偷去搶都可以啊,在這個1區裡,人們的警惕性是很低的,像你這樣的身手,隨便一晃身,就可以帶出一筆不小的錢財吧。”
少年搖搖頭,說道:“啊呀,你可不能教壞我這樣的好孩子呀,而且在死神們的眼皮子底下作案,你以為容易啊。”
伊泉“哦”了一聲,尾音拖得老長,上上下下掃視了一下少年,以示自己對他孩子二字的肯定,最後說道:“那你也去做死神好啦,到時候不就能拿大筆的銀子啦。”
“可是那樣的話會很無聊呢。在流魂街可以找到很多有意思的事,如果進了瀞靈庭可就沒有這麼悠閑啦。”少年回答道。
> 伊泉聳聳肩,便不再作答,只是又翻了幾頁賬簿。
直至深夜街上已經沒有了人跡,伊泉才開始收拾帳臺,一邊問道:“你要等到明天天明麼?”見對方預設,便又說道,“好吧,我先回房了,記得留下住宿費,這裡的桌椅隨你用哦。”然後,不等回答便離開了,沒走幾步,又回過頭,加了一句,“價目表就在那張告示牌上。”
待少年回過頭,看著另一邊的告示牌上多的已經數不清的零時,笑容終於僵硬了,微微睜開了眼,那寶石般的紅色眼睛帶著冷意,但隨即,又閉上了,臉上那三條怪異的弧線彎曲的更加誇張,然後,像是喃喃自語一般說道:“終於找到有意思的事了……呵……”
當然,這位少年並沒有和銀子對著幹的嗜好,所以,那天晚上他自然沒有住在那間沒有床的店鋪裡,但是卻很沒有形象的靠著小飯館的店面前面睡著了,不過這樣做就太影響市容了,在死神們眼皮子底下的1區就有人流浪街頭,那後面幾區不就可以直接撞牆自殺了麼,當然前提是那裡得有牆。
咳咳,話又說回來,因為被那些1區的長老們看到這樣的破敗形象,因此合力為這名少年在隔壁的屋子裡騰出一間讓他小住,這也算是他因禍得福。
“喲,我又來了喲~”奇怪的關西腔在櫃臺前響起,伊泉抬頭,毫不意外的看到那名鬧騰的1區雞犬不寧的罪魁禍首,淡淡笑開了:“啊,是你啊,怎麼,還是來喝酒的麼?”
“是啊,喏,這次夠了吧。”還是上次這點銀子,連撒下去的聲音都差不多。
“一杯清酒麼?我知道了。”露出職業性的笑容,將錢收下,“請稍等。”
少年環視了一下這間不算冷清的店面,發現那兩塊有意思的招牌已經撤下了,然後,又拍拍腦袋,問著正在忙碌的伊泉:“現在應該是早上吧,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喝酒呢。”
“這可就要問你們這些客官了。”伊泉笑著遞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