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反抗,但我想起了命理中所說的,一切天定。”
“當然,天定的,不是就不能爭奪。命的天定是上限,但一生際遇如何,還得靠自身爭取。”
“過去的我,能去爭取很多東西。那現在呢?我還敢爭取嗎?面對宇宙間神秘的真相,我還敢繼續為之追尋嗎?”
“我終於做出選擇,我必須這樣做。上限擺在這裡,那我得靠近上限。”
“我當時候算出了司帆會來找你。其實那時候我就查過了司帆的資料,只是我有些刻意地將這段記憶封住了,於是你到來後,也就沒有接收這些資訊。”
“我當時候就想,司帆找來後,你會因為洛洛的請求去看阿卡西記錄。我曾經向指導靈詢問過,我是否有辦法進入司帆的阿卡西記錄,指導靈給了我肯定回答。這就是我後續計劃的基礎。”
“我們的意識某種程度上是一體的,所以在你主導著意識進入阿卡西記錄期間,我也可以作為一個偷渡者進入。”
“但我們的意識也是分開的。所以在進入這兒後,需要做什麼的時候,我也能和你分離。”
“我……想要挑戰阿卡西記錄。我想知道,說著無法被改變的,是否真的無法被改變?”
“哪怕也許我的改變也是註定。”
“所以……”
李織煙再也沒有接收到原主傳遞的資訊。
但她“看”到,原主的意識已形成靈光。
那道肉眼看不到的光,就在司帆身下。
被海浪不斷捲走的小孩子,卻被這道光護著。
許多次,這道光都差點要被海浪打散。
但這道光堅持住了。
守護了司帆的靈,是“偷渡”進入這段記錄的原主。
這就是當年的真相。
而她,此刻也正以著自己的方式,支撐著原主。
她的尾戒同樣可以伴隨她進入記錄中。
而此刻,尾戒成為了她與原主意識的聯絡。
她意識的力量,可以傳到原主那裡。
多次,原主岌岌可危之際,就靠著她的力量撐住。
自然的力量龐大,她、原主、司帆,只是渺小的三個個體。
她知道,司帆這時候還在嘗試聯絡她,而在司帆小小身體內,當前時空的幼小司帆的意識,正在夢境裡呼喚著媽媽。
但她無法給其他人回應,無法嘗試安慰幼小司帆了。
她只能優先支援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