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幹。”許敬賢走過去拍拍車銀赫的肩膀,然後上了自己的車離去。
憑藉他多年給人戴綠帽子,從事市政綠化工程的經驗,金夫人和車銀赫間有一腿,不過這跟他沒什麼關係。
也沒打算多管閒事告訴金泳建。
畢竟萬一他們就是各玩各的呢?
而且他告訴金泳建後金泳建並不會更信任他,反而會疏遠他,因為任何一個領導都不會把一個知道自己戴過綠帽的人留在身邊,那得多尷尬啊?
甚至將來這事兒傳出去後,金泳建還會懷疑是他傳的,那尼瑪多冤枉?
所以百害而無一利的事他才不幹。
只能心裡默默對金泳建表示同情。
不過這叫車銀赫的傢伙膽子真大。
連檢察總長的老婆都敢碰。
但是一想到自己睡了利宰嶸的老婆還讓對方懷孕產子後,又突然覺得車銀赫這也不算什麼了,比他差遠了。
目送許敬賢的車遠去,剛剛還一臉靦腆的車銀赫收斂起笑容,在金夫人臉上親了一口:“我真是捨不得你。”
說這話時他自己都嫌惡心,但是誰讓他沒背景又想在官場上走捷徑呢。
要不是有金夫人吹耳旁風,他又怎麼可能那麼好運被分配到大檢察廳?
當然,這碗飯也不是那麼好吃的。
因為太鹹了,太乾了,還有點餿。
“好了寶貝兒,別亂來,萬一被鄰居看見就遭了。”金夫人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媚眼如絲,小手在他襠門上捏了一把說道:“等我電話約你。”
老頭子喜歡玩年輕的女人。
老女人自然也喜歡小奶狗。
金泳建忙於政事,都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而她在最能幹的年紀遇到最能幹的車銀赫,迅速沉迷了進去。
然後就說車銀赫是她表弟,讓金泳建走後門把他弄到了大檢察廳實習。
畢竟金泳建因為忙著往上爬,對家庭多有忽略,一直都覺得自己虧欠了老婆,自然不會拒絕她這種小要求。
“拜拜。”車銀赫笑著揮揮手。
金夫人一步三回頭的進了家門。
車銀赫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嫌棄的擦了擦嘴上的粉,然後上車離開。
欲成非常之事就要日非常之人!
且再忍這老女人兩年。
許敬賢算個屁啊,自己有檢察總長的耳旁風,未來的成就絕不輸於他。
現在檢察系統的年輕人就分兩種。
一種視許敬賢為神一般的偶像,一種覺得他自己上肯定比許敬賢牛逼。
約十分鐘後,許敬賢在前往警署的路上又一次接到姜採荷打來的電話。
“喂,說。”許敬賢單手扶方向盤。
冠嶽區警署審訊室裡,姜採荷額前秀髮凌亂,俏臉緋紅,一身香汗淋漓的說道:“許叔叔,招了,說是受權秀成的指示,現在控制權秀成嗎?”
她赤著腳,黑絲包裹的玉足就這麼踩在地面,不遠處是兩支鞋底沾血的高跟鞋和遍體鱗傷躺在地上的疑犯。
角落裡還有個瑟瑟發抖的疑犯。
姜採荷玩了出殺雞儆猴,對其中一個往死裡打,嚇得另一個全部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