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當過警察,所以他很清楚警察辦案定案的流程,光憑那個殺手的空口白牙,根本就定不了他的罪。
“許部長今晚喝了很多,我不想打擾他休息,所以你被抓的事我還沒告訴他,你覺得他明天知道這件事後辦你需要證據嗎?”姜靜恩目露嘲弄。
老金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許敬賢如果要報復他,當然不需要證據。
姜靜恩繼續給他施壓:“不為你自己想想,也該為你的家人想想,許部長在仁川想讓誰死,誰就不能活。”
“你不肯說幕後主使是誰,那你一個人的死恐怕不能讓他息怒,但如果加上你的家人,應該就差不多了。”
老金聞言瞬間目赤欲裂,情緒激動得吼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啊!”
他話還沒有說完,姜靜恩抬起裙襬下的黑絲大長腿一腳掃了出去,腳上鑲磚的高跟鞋踢在他頭上,伴隨著一聲慘叫,整個人連同椅子摔在地面。
“啊啊啊啊!”
還不等他試圖其身,高跟鞋已經踩在了他的手背上,並在不斷的用力。
“一人做事一人當?那就不要連累你的家人,快說!幕後主使是誰!”
姜靜恩俏臉冷若冰霜,眼神沒有一絲情緒波動,踩在老金手背上的高跟鞋不斷用力,似乎要貫穿他的手掌。
“啊啊啊啊啊!”
老金面目猙獰的慘叫著卻不說話。
“來人。”姜靜恩突然喊了一聲。
一個警察聞聲而入:“課長。”
“把他老婆和父母找個理由全部拘留起來。”姜靜恩語氣冷冽的吩咐。
她以前肯定是不會這麼幹的。
都怪許敬賢把她帶壞了。
畢竟近朱者赤,近許者懷。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件事涉及許敬賢的安危,所以她不擇手段。
“你個欠曹賤人!”老金破口大罵。
姜靜恩展顏一笑:“全仁川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知道我被許部長曹過。”
看著一點不生氣,反而坦坦蕩蕩的姜靜恩,老金突然一陣絕望和無力。
畢竟罵人的目的除了是發洩內心情緒之外,就是希望對方能因此憤怒。
所以他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
“你父母妻子都被拘留的話,你孩子誰來管?”姜靜恩慢悠悠的說道。
老金死死的盯著姜靜恩,內心恨不得殺了這個惡毒的賤人,最終滿臉痛苦的閉上眼睛擠出兩個字:“我說!”
“砰!”姜靜恩踩在老金手掌上的腳挪開順勢踢在他臉上:“早配合我不得了,何必非得受皮肉之苦,賤!”
“是是……”老金又吞吞吐吐不想說。
姜靜恩眼神又冷了下去。
老金哆嗦著閉上眼睛:“王政淮。”
“是他?”姜靜恩微微蹙起秀眉。
“是他。”既然都已經說了,老金也沒什麼必要再隱瞞:“他在仁川法院當院長的時候幫過我,否則我就要去坐牢,所以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
“不過就算我承認了也沒用,王法官是個很謹慎的人,交代我做事從來不會留下疏漏,沒有證據能證明車禍與他有關,頂多是在我這裡結案。”
說到這裡,老金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嘲諷,所以,我招了,你們又能把王政淮怎麼樣呢?還不是束手無策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