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煙噘了噘嘴,不滿胡氏這舉動。
她娘已算是府內半個女主人了,都不知她在怕什麼。
何況她哪說錯了,要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蕭府的虧心事,怎麼可能會突然投井自殺呢?
要真有尋死的念頭也早該尋死了,怎會等了二十多年這麼久。
“啟稟老爺、夫人們,少爺他…他不在府內。”
香梅從外進來,跪在蕭永德跟前低頭稟告。
“不在,他又去哪了?”
“老爺,香梅去院內打聽了一番,說是少爺從昨夜開始就沒回來過了。”
“什麼,還不快派人去找!”
蕭永德神色怒,袖子一揮,渾厚的聲音帶著怒意。
蕭雅煙臉色微變,差點被嚇破膽。
她跟蕭永德接觸的時間不多,平日裡也是見面叫一聲罷了,所以她特別怕蕭永德生氣。
“是、”
香梅起身,不敢抬頭,緩緩往後退了幾步往外走去。
“老爺,徐福那邊要如何處理?”
胡氏沒主意道,平時這些事也是嚴氏處理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難免有些沒方寸。
“這些事你自己決定還需要問我嗎。”
蕭永德怒目看著胡氏,許是心裡生著怒氣,無人可撒撒到胡氏身上了。
“是。”
被蕭永德這一嚇,胡氏也不敢多說。
“徐福孤身一人,無父無母乃是孤兒,到這年紀也未曾娶妻生子,姐姐不如為他找塊風水寶地,將他安葬讓他走的體面些再給他燒些紙錢如何?”
“徐管家在蕭府也快二十年了,是蕭府的老人,這葬禮也該厚重些,金銀財寶等都不可少。”溫氏一字一字道,一看就知是替胡氏解圍。
“妹妹說的對,我這就按妹妹說的做。”
經溫氏這麼一提醒,胡氏豁然開朗知怎麼做才好。
溫氏淺笑,抬頭卻見到元氏。
元氏一見溫氏這樣看著她,她將兒子摟得更緊,擠出一絲笑容朝溫氏點點頭。
可她心裡還有些怕溫氏。
蕭澤恩能平安剩下是託了溫氏跟蕭長歌的福氣這點她知,對這恩她也一直謹記在心裡。
只是她現看溫氏越覺得溫氏城府有些深,這表面看是胡氏管事,背後確實溫氏。
她雖笨卻不蠢、
一個天天吃齋唸佛的人怎有可能讓人這般聽她話呢?除非那些人都畏懼她或是需要依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