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跟蕭長歌兩人並列走著,楚鈺將昨天的事告訴蕭長歌。
“楚言派來的?”
“本王覺得是。”
楚鈺點頭,肯定道。
現在只有楚言將他當成敵人對待,照楚言這模樣該會派人跟蹤他才是。
“我覺得不然。”
“為何?”
“因為想要你死的人不止楚言。”
蕭長歌直言道。
現在楚鈺在朝中算得上是被重用,一朝廢材一躍成王爺,屢次立功,難免有些眼紅的人。
還有一個便是野心最大的二皇子竟沒半點動靜,還有另一人。
蕭長歌停下腳步,掃了眼醉軒樓的三樓,那窗戶緊閉著。
自上次後邊不曾開啟過,看來這人也知自己的秘密地兒被發現了。
楚勻野心不小,可到現在卻一直沒動靜,這可讓人捉摸不透。
楚鈺輕嘆口氣,知蕭長歌這話的意思。
是啊,想要他死的不止楚言一人。
前日楚永碩回宮,眾人都爭著在楚永碩面前出彩,連楚言、楚墨跟楚緒楚詠都加入,唯獨楚勻撐得住氣。
楚勻越安靜,他就越不知他想做什麼。
“王爺,您近來還是小心為妙,既有人跟蹤你那勢必要對你出手。”
蕭長歌叮囑,楚鈺眯眼,薄唇輕張語氣都溫柔幾分。
“歌兒是在關心我?”
“我只是在關心子自己的小命。”
蕭長歌冷聲道,她連自己的小命都沒把握怎有心思去關心別人的命呢。
她的仇人也不少,楚鈺倒了她靠山也沒了。
所以她的命跟楚鈺的命是系在一起的。
“歌兒若能適當地騙一騙我,可能我會高興許多。”
楚鈺傷心道,蕭長歌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地往金銀賭坊內去。
自錢來賭坊被拆了後金銀賭坊的生意如日中天般,人來人往擁擠無比。
而且金銀賭坊還效仿了錢來賭坊的玩法,玩出了新意思來的人更多了。
蕭長歌挽起袖子,手上拿著幾紋碎銀。
楚鈺倒像個書童般站在蕭長歌身後。
說是出來遊街,不過是幌子。
他們真正的目的還是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