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還是留著你家夫人自個兒享用吧,誰知這裡頭是不是下了什麼東西呢。”
嚴氏暗裡嘲諷道,香梅漲紅了臉:“你…”
真是應了那句話,好心當成驢肝肺。
她家夫人就不該可憐嚴氏也不該給她送吃的過來,好處討不到說的話還尖酸刻薄地難聽至極。
“姐姐連死都不怕還怕我在飯菜裡頭下東西?”
溫氏莞爾,語氣微變。
嚴氏今日膽敢在眾人面前說那番話還詆譭蕭長歌,若蕭長歌真想追究下去那嚴氏只有死路一條,她連這都不怕怎會怕她在飯菜裡面動手腳呢?
“香梅你下去吧。”
溫氏手輕揮,香梅嘟著嘴氣不過,可還是乖乖退下去了。
心裡氣憤,卻沒法說出口。
她家主子就是太好了,連半點脾氣都沒。
要是她,肯定早發火了。
今天嚴氏當著眾人的面惹怒蕭永德,以後怎可能還會有好日子過呢。
“今兒個可如你願了,呵,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跟胡氏該高興地鼓掌了。”
嚴氏手抵在桌上,姿態高傲。
哪怕是被關了閉她也依舊不會改。
她沒錯有為何改?
錯的是蕭永德是她們。
為了維護一個野種竟對她兒子出手,她豈能忍?又怎忍得了?
“高興?現在高興可還太早了。”
溫氏手握緊,神色微變。
雙眸盯著嚴氏這副無辜的模樣,她冷笑。
嚴氏不無辜,她豈會無辜?
她害了那麼多人,早該死。
不過這麼快讓她死的話太便宜她了。
“你這樣還不夠慘,還不夠彌補我喪子之痛。”
溫氏坐在嚴氏跟前,雙目與她相對,冷冷道。
她忍著這麼多年為的就是扳倒嚴氏,為的就是讓嚴氏受到應有的懲罰,
如今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嚴氏是被自己給害的。
嚴氏冷笑,似聽到什麼大笑話一樣。
喪子之痛?
“你終於肯承認你是為永城報仇的了,為了永城你處心積慮這麼多年。”
嚴氏抬頭,看著溫氏時眼中只有怨只有恨。
溫氏挑眉,臉上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