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湛拱手,陳御醫也禮貌地拱手,一人送著陳御醫離開。
三炷香時間到,考生們已交上試卷,而梁二夫人跟蕭溫雅才趕來。
她們聽到訊息後就趕過來了,梁二夫人一路上更是哭著,蕭溫雅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娘曾叮囑過她謹言。
“文才,文才。”
梁二夫人一見梁文才身影哭的跟什麼似地,梁文才臉上露出一抹不耐煩。
“我還沒死。”
一句話,將梁二夫人堵得說不出話來。
“呸呸呸,你這說的什麼話呀,你要真死了娘該怎麼辦。”
梁二夫人緊張道,左右看了看梁文才,見他沒事她就放心了。
“溫雅,還不過來扶你夫君。”
梁二夫人喊著,蕭溫雅哎了一聲輕應。
梁文才一看蕭溫雅,眼冒怒火。
“我自己能走。”
說罷,梁文才起身,還沒走幾步差點跌倒,蕭溫雅趕忙扶著。
“夫君莫要逞強,讓雅兒扶著你吧。”
蕭溫雅溫柔道,梁文才無奈只能讓蕭溫雅扶著。
“多謝許大人替我兒叫了御醫。”
梁二夫人感激道,許湛摸著鬍子,點頭。
“二夫人客氣了,本官只是在做自己分內之事,不過考試時間已過,實在有些遺憾啊。”
“本官對梁少爺充滿期待,這狀元郎非梁少爺莫屬,誰知出了這等意外。”
許湛遺憾道,對梁二夫人來說狀元郎這位置固然重要,可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兒子的身體。
“多謝許大人,這是文才的命,文才無緣考試怨不得誰。”
梁文才拱手,虛弱道。
話雖這樣說可心裡早將怒氣遷就在他人身上。
“也不是沒機會,待本官等會去見見皇上跟皇上說明情況,若皇上能開金口,梁少爺還是有希望的。”
梁文才眼裡發光,充滿希望。
“此事就勞煩許大人了,若是能給文才一個機會,文才一定可以…”
梁文才激動道,對他來說只要給他個機會那相當於將狀元郎送給他。
他有這個自信。
若非今天這意外,狀元郎肯定是他的。
“好說好說,梁少爺回去等訊息吧。”
許湛抹了抹鬍子客氣道,梁文才心存感激。
望著梁文才他們離開的背影,許湛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許大人您當真要在皇上面前替那小子說情?”
監考官不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