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丁打定了心思,想聽一聽外面什麼動靜。
比如這個開槍的傢伙,他會跟什麼人聯絡,說什麼話。
但他也沒聽出來,就是聽出來了,這傢伙叫狼,另有兩人傢伙,一個叫熊,一個叫鷹。
這種代號式的稱呼,很容易讓王丁想起殺手什麼之類的角色。
媽的……
王丁暗自想著,這三個人莫不是那天製造車禍想搞死我的那三個人?
頭一次沒搞死,又來第二次?
他們……哪裡來這麼精確的訊息?
這世界,就特麼這麼險惡嗎?
這些勢力,太可怕了。
尼瑪,再這樣下去,人生還能有個安身嗎?
可惜的是,他的手機和揹包都不在身邊。
要不然,王丁這時候真想給柯叔打電話求助了。
不過,既然這一槍沒打死咱,只是麻痺了,那麼對方這是要幹什麼?
王丁也很想深入虎穴去一探究竟。
此時,傷口已經癒合了,但麻醉彈的碎片,還在傷口裡面,長在肉裡了。
王丁只能苦笑,回頭,只能劃一刀,然後將之取出來就好。
只是手上被捆的真是很結實,還和張含露背靠背,兩人四手交錯,解都很難解開那種。
王丁想大力崩斷繩子,但卻發現這繩子的延展性很差。
本身,繩子又細,太勒手了,能把手腕切斷一樣。
這也是隻有任人宰割了嗎?
而他崩了一下繩子,卻把張含露給崩的手腕疼,醒了過來。
當即,張含露痛叫了一聲,睜開了眼,眼前黑咕咚咚的一片,雙手很痛。
王丁馬上用氣流聲悄悄道:“含露,別吵別叫,情況不妙,咱們有危險,要冷靜下來,不能慌。”
聽到王丁的聲音,感覺他說話的氣流,撲打在自己臉上,溫溫的。
不自覺,張含露臉上一熱,心跳有些加速。
她把腦袋向另一邊偏了偏,想躲遠一點。
但這後備廂空間本來大,但兩個人就擠了。
她的腦袋還撞在了廂壁上,還好不及疼。
她只能點點頭,腦子裡回憶著發生的事情,也用氣流聲說話:“飯桶,你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