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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巧，你想起來看我了，”唐頌注意到付星辰桌上的書本又問，“在看什麼。”

付星辰把書亮給他看，唐頌看到熟悉的封面笑道，“高中物理，你學習呢，這年頭誰還看教材學習。”

唐頌拉開付星辰對面的椅子自顧自坐下來。

付星辰提醒他，“你的資訊素。”

“還能聞到？我已經吃藥了，你鼻子這麼靈。”

“不濃。”付星辰不是很想理他，他還忙著為了實驗室專心複習。

但唐頌對付星辰的興趣很濃，他問道，“你是哪個校的，怎麼也不上學。”

“九中。”

“我說嘛，沒在三中見過你，高幾啊。”

付星辰求救的看向衛豐饒，衛豐饒正意外他們認識，他才不管付星辰的實驗室好奇的問道，“你們認識啊？”

“剛認識。”唐頌的眼睛始終停在付星辰的臉上，“哥，我們是不是見過。”

付星辰保證他想認真複習，“沒見過。”

“所以你叫什麼。”

有因果關系嗎？

付星辰把書立起來，臉埋在書本後面說，“付星辰。”

“付星辰，”唐頌念他的名字，“我好像還真聽過。”唐頌壓著書本，又把付星辰的臉露出來，“哥，你不願意理我啊。”

付星辰不好說不願意，就沒說話，或許是易感期作祟唐頌覺得付星辰低垂著眉目的樣子怪可愛的，就很想逗他，“就是不想理我，那你還要不要二十塊錢。”

……

付星辰放下書了，想了半天想出一個唐頌可能見過他的地方，“你看新科學嗎。”

“雜志嗎，不看。”

“那你真的沒見過我。”

新科學是一本關注年輕學者的雜志，付星辰上上個月申請的一項專利下來了，那是他的第三個專利，新科學的新一期就花了大篇幅報道付星辰，用了好幾張付星辰的照片。

付星辰覺得主要是因為他上鏡。

“不是……哥你是不是參加過數學競賽。”唐頌想起這熟悉感是什麼了。

他是一個自認聰明的人，但是那次數學競賽他信心滿滿的去，灰頭土臉的回，他沒到保送的線，所以對提前交卷兒的掛記憶深刻。

唐頌把眼前人和印象裡的掛重合，“你是不是，提前交卷了。”

“是我。”付星辰雲淡風輕的回答。

唐頌……“你全答完了。”

一邊的衛豐饒笑了，“你在質疑誰，這是付神，他當然是答完了還全對才會交卷兒。”

這麼一說唐頌想起來了，“省一？數物省一？”

“是我。”付星辰還是古井無波的。

唐頌記憶深刻不過是小男孩兒的嫉妒，但付星辰這樣他就一點也不嫉妒，只覺得神聖的學習之光普照，晃的他啞口無言。

“哥，你不是應該，保送嗎，看書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