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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言之好笑:“可你卻陪陸越白錄了一整天專輯,所以陸越白不是個可有可無的弟弟,他就是比我重要,任何時候都比我重要。”
“不是這樣,”魏邢睿急忙解釋,“那張專輯是我父親的遺作,原本我打算珍藏一輩子,但我沒想到我媽手上還有影印件,我怕她毀掉那些曲子,就讓陸越白幫忙把專輯做出來,我以為我跟你解釋過了……”
他突然蹲在地上,雙手抱住頭。
“對不起,我以為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他痛苦地自語著,“我以為解釋過了的,我怎麼能忘了跟你解釋……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晏言之怔住。
魏邢睿跟他解釋過了嗎?
他沒印象。
可魏邢睿這個樣子,並不是在說謊。
也許魏邢睿跟他解釋過了,他卻忘了;又或是魏邢睿沒有跟他解釋過,是魏邢睿自己記混了。
孰是孰非,如今再計較又有什麼意義?
已經過去了。
晏言之蹲在魏邢睿面前,卻沒有伸手去觸碰他,只是盯著他的臉問:“你的狂躁症,後來是怎麼好的?”
魏邢睿抬頭看了他一眼,沉默。
晏言之笑:“這也不能說?”
魏邢睿搖頭:“沒有不能說,我在醫院裡關了一年,怎麼好的我記不清了,只記得每天要吃很多藥,打很多藥水。”
晏言之張了張嘴唇,聲音卻卡在了喉嚨裡。
所以,前世他走之後,魏邢睿過得並不好。
至少被關在醫院的那一年,魏邢睿過得一點也不好。
“後來呢?”晏言之問,“你和陸越白在一起了嗎?”
“沒有,我和他從來就沒有開始過。”魏邢睿強調,“你走之後,我每天都很思念你,把你生前的監控全都調了出來,每天看一段,後來我發現陸越白揹著我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於是我給他送了一張船票。”
“船票?”晏言之不解,“什麼樣的船票?”
魏邢睿輕描淡寫的解釋:“一張單程票,dk帶他環遊世界去了,他應該沒有機會再回到陸上。”
前世晏言之有聽過dk這個名字,但一直不知道dk是誰。
晏言之問:“dk又是誰?”
魏邢睿:“我弟弟。”
晏言之驚呆了:“被你媽送出國外的那個私生子???”
魏邢睿道:“不是私生子。”
“哈?”晏言之真的懵了,“不是,所有人都說你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啊!”
魏邢睿耐心解釋:“我爸是同性戀,我媽懷我全靠見不得人的手段,dk是我爸好朋友的遺孤,他那位好友身份比較特殊,如果不幫dk隱藏身份,會被仇人盯上,所以我爸親自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
晏言之:“……你們豪門真複雜。”
也許是跟晏言之聊天心情放鬆了的緣故,魏邢睿的頭痛症莫名消失了,他微微勾起唇:“你還有什麼想問我的,我都可以回答你。”
“不問了,”晏言之錘了錘自己的膝蓋,“我腳麻了,你腳不麻嗎?”
“麻了。”魏邢睿說完先站了起來,“你先別動,等我好了再扶你。”
晏言之看著他在舒展自己的雙腿,莫名覺得這副畫面很搞笑。
“魏邢睿,你是我見過最接地氣的霸道總裁,也是第一個蹲到腳麻的大少爺,哈哈……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