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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晏言之不好意思直視魏邢睿的臉,“明誠請我幫忙,讓我盯著你,你趕緊給自己上個藥。”
“他又坑。”魏邢睿額上冒出一個號,差點就說出‘坑你’二字,這麼說勢必會傷到之之的自尊心,他及時改口,“給了你什麼好處?”
“就……”晏言之臉上有些發熱:“一個芒果冰激淩,他現在已經出去給我買了,所以你一定要上藥,不然明誠回來看到你還沒上藥,他把冰激淩吃掉怎麼辦?”
魏邢睿:“……”
罷了,之之這根比鋼筋還直的腦筋,怕是這輩子都轉不過來。
“給我吧。”魏邢睿從晏言之手裡接過藥箱,旋即若無其事地走進客廳裡,坐在了沙發上。
晏言之默不作聲地跟了過去。
魏邢睿把藥箱開啟,接著將腳上的紗布解下來,露出了一雙破皮的腳底,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晏言之於心不忍,別開臉看向了別處,怕自己又要心軟。
魏邢睿道:“你不喜歡見血,可以不用一直看著,我會給自己上藥。”
晏言之點頭:“你別敷衍我,我答應了明誠,不想做個言而不信的人。”
“好。”魏邢睿找出對應的藥水,用棉簽蘸好藥水後,隨意的在腳底上塗了幾下,疼倒是不疼,就是癢得難受。
魏邢睿向來是個隱忍的人,不是痛到極致基本不會發出聲音。
正是這種沉默,讓晏言之生疑。
晏言之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發現這家夥哪裡是在擦藥,根本就是在敷衍了事,挑眉道:“你這樣擦有什麼用,讓我來!”
魏邢睿:“……”
看來他是該給明誠漲點工資。
漲個50萬?
少了點,還是漲100萬吧。
晏言之接過棉簽,專心致志的給魏邢睿處理傷口。
魏邢睿則偷偷地看著晏言之認真的臉,頓感心情愉悅。
或許,之之心裡還是有他的。
只是上輩子他把之之傷得太深,之之那麼膽小,肯定是怕再被辜負,才千方百計要遠離他。
這樣挺好的,只要之之過得開心就好。
處理好魏邢睿的一雙腳,晏言之突然抬頭,語氣正經:“轉過去,把上衣脫了,給我看看你背上的傷勢。”
“好。”魏邢睿乖乖地轉了過去,並聽話地脫下了上衣,露出一塊結滿疤痕的背,有些疤還鼓了膿包,看著實在是觸目驚心。
晏言之頓時惱火了:“這麼多天了還沒好,你是不是一直沒給自己上過藥?”
“不小心忙忘了。”魏邢睿解釋,實際上他從來沒有把這點傷放在心上。
跟前世之之受的傷比起來,他這點傷算得了什麼。
晏言之真想給他一巴掌,但他從來不欺負傷患,咬牙切齒道:“明天傷口要是還不好,我就、一個月不跟你說話!”
魏邢睿失笑:“之之,這不是我能控制得了。”
晏言之打斷:“閉嘴,不要找藉口!”
魏邢睿點頭:“好。”
他背上的傷其實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有幾處恢複得不是很好,晏言之專門給這幾處傷口上了藥。
快要弄好時,他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