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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期完全標記對oega的體力消耗太大,向淵在家躺了三天,才跟著晏深一起回了寧遠。
“早啊小宋,好久不見。”向淵出院後第一天來上班,進了法醫辦親暱地搭上宋郴的肩,“你家沈隊長呢?”
宋郴坐在辦公桌前,低頭寫案情報告:“我,我跟沈隊已經分開了。”
“什麼?”向淵拉來一把椅子在他旁邊坐下,“怎麼回事啊,前一段不是還好好的。怎麼,他欺負你了?我去找他算賬。”
向淵說著就要去找人,宋郴伸手拉住了他:“向哥!……是我跟他提的。”
向淵眉頭一擰:“為什麼?你那麼喜歡他,好不容易才跟他在一起了,你們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分手?”
宋郴手裡攥著筆,半天一個字也沒說出來,只有筆尖劃過紙張唰唰的聲音在辦公室裡回蕩。
“你快說啊。”向淵盯了他一會兒,默默問道,“難不成,又是因為我?”
宋郴停了筆,自暴自棄地抬手捂住了臉:“向哥,這事跟你沒關系,是我自己的選擇。”
向淵一陣頭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宋郴把寫完的案情報告整理好,一起遞到了向淵手裡:“這是這兩個月的工作報告,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給你交報告了。向哥,我要離開這裡了。”
“你要走?”向淵徹底坐不住了,“不是,我說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啊,為了個apha連工作都不要了?你實習期還沒過呢,你的實習簡歷我可不給你評啊。”
宋郴無所謂地笑了笑:“沒關系,我要回北寧了,以後也不一定會當法醫。”
“喂,你這孩子欠管教啊。”向淵一手撐在桌子上,摁住宋郴的肩,“法醫是你說不當就不當的嗎,你有沒有一點責任心?”
向淵這一靠近才發現不對勁,又湊近些聞了聞。
無論是oega還是apha,在不使用阻隔劑的情況下,身上或多或少都會帶有資訊素的氣味,只是氣味很淡,要靠得極近才能聞到。
可是宋郴身上一點資訊素的味道都沒有。他自己的,沈逸風的,都沒有。
向淵解開他的襯衫釦子,將後領拉了下來,頓時大驚:“宋郴,你瘋了!你的腺體呢?”
宋郴安靜地整理好衣服,重新扣上了衣領釦子:“摘掉了。”
“你!”向淵語無倫次,簡直不知道該怎麼罵他,“不是,你是傻子啊。沈逸風呢,他知道嗎?”
宋郴搖搖頭:“我摘除腺體本來也不是為了他,沒必要讓他知道。”
這下就是天王老子來也攔不住向淵了,三兩步竄進了隔壁辦公室,給李明霄嚇了一跳:“向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