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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善齋的摺扇一把絕不止五百文,多半都是珍品以金銀定價,像秦若蘭那把湘妃扇。最普通的摺扇,恐怕也得幾十上百兩銀子,區區五百文根本連一根扇骨都買不到!
矮個男子臉色憋得通紅。
這道理他焉能不懂?本想炫耀一番,卻沒想到眼前的小娘子卻是個眼尖又懂行的。
被戳穿真相,面子往哪裡放?他不禁惱羞成怒:“你這小娘們真不知天高地厚!靜善齋的扇子你也敢瞎議論!?”
往往人在氣頭上,說話就有些口不擇言,矮個男子便是如此,開口就變成了“小娘們”。
斯文氣息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貝初夏蹙了蹙眉,沒有接話。
高個男子見同伴動了氣,一把把扇子丟到地上,陰陽怪氣說道:“李兄何必和這種妄狂自大的人生氣?自以為會點本事就能和靜善齋相提並論,這摺扇不要也罷。”
“……”
貝初夏無語,她從沒覺得自己的手藝能和靜善齋相提並論。
靜善齋根正苗紅傳承扇業近百年,連皇家所用的禦扇多數也出自靜善齋,她才頭一次做摺扇,怎麼可能比得過?
可是自己做的扇子貨真價實,沒有一絲偷工減料,這價錢要的值。
到底是她狂妄自大還是他們嫌貴不想買?還是聽到買了假貨心裡不爽,故意貶低她?
自己初來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買賣不成仁義在,就算他們罵她一句狂妄自大又如何?又不少錢也不會少肉,隨他們去。
她打定了注意不予理會,卻沒想到一旁的慕長生不樂意了。
“你們這兩個男人欺負一個姑娘家,算什麼本事?”他本來就細皮嫩肉的,人又靦腆,一大聲說話臉就紅了。
兩名男子剛待拂袖而去冷不防被呵斥住,當即停了腳步又折了回來。
“怎麼著?你誰啊你?多管閑事!”矮個男子的火氣還沒消退,眼睛一瞪就想動手:“莫非這小娘們是你的相好?”
慕長生的臉更紅了,“不……不是,那又怎樣?就是看不慣你們欺負人!”
“我們怎麼欺負她了?”高個男子在一旁幫腔,煽風點火:“對她這種坐地起價的奸商,我們沒去報官已經是格外恩惠,你還罵罵咧咧沒完,是不是想找死啊?”
“我這個外行人都能看出來她做的摺扇比你們那把好太多,我就不信你們看不出來?”慕長生死咬著真相不放,“你們拿著假貨和人家姑娘辛苦做的扇子比較,還好意思罵人家奸商,我看你們才是不講道理、欺負人。”
他又不傻,一看那人手裡的摺扇就不是出自靜善齋,品質那麼廉價。
矮個男子很生氣,額頭青筋畢露,一臉兇相:“別和他廢話,他們都是一夥的!”憤憤挽起袖子,狠狠一拳就招呼上去,直接打到了他的左臉上,慕長生冷不丁被他一拳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