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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景焱雖然一直稱呼溫婉姑姑,其實兩人並沒有血緣關系。
年輕時溫婉和端木晴是好友,所以端木晴出事時率先想到的便是向溫婉求助,所以才會安排奶孃帶著木景焱投奔溫婉,並非投奔秦家。
溫遠之是溫婉的表侄兒,卻實打實有血緣關系存在。但是自從溫婉嫁到秦家之後,和孃家人除了逢年過節並無太多來往。
“寶玉軒的生意一直都壓在她一人身上,所以這些年我們一直以為表姑在秦家過得很好,卻沒想到會是今天這個局面。”
溫遠之惆悵的目光掠向遠處,“更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這樣善妒的女人。”
貝初夏唇角一抽,善妒?看來他也是受到秦子秋的感染。
看來這個年代就是如此,作為女人就應該接納自己男人納妾,生一堆孩子,然後還得照顧小妾和小妾的孩子。
溫婉便是例子,即便曾是叱吒風雲的女掌櫃頂起了寶玉軒半邊天又如何?秦子秋納了八房姨太,她一點轍沒有。
木景焱抬手摸摸下頜,“吃飯提及其它會影響食慾,溫兄遠道而來,你我來個開懷暢飲如何?”
溫遠之笑道:“暢飲是不行,我等會還要急著趕路,小酌兩杯倒是可以。”
貝初夏問道:“溫掌櫃,你要回京城了?”
“對,這趟出門所有事情已經完成,還要急著回去像母親稟報表姑之事,所以才會突然邀請二位,太過唐突還請木兄和夏姑娘不要怪罪。”
貝初夏笑:“怎麼會呢?來者是客,這頓理應我們請。”
溫遠之搖頭:“非也,我本是來感謝夏姑娘的,沒感謝成不說焉能再有讓夏姑娘請客的道理?”
貝初夏還沒等說什麼,他接著說道:“等下回溫某再來時,木兄和夏姑娘再請便是。”
“好。”
木景焱應得很爽快,“就這麼說定了。”
“對了,還請夏姑娘不要稱呼溫掌櫃可否?”溫遠之很客氣說道。
“那稱呼什麼?”貝初夏惆悵。
“我與二位一見如故,不如日後我們就相互姓名相稱如何?”
木景焱同意。
“如此甚好,遠之兄。”
“那就說定了,景焱兄,夏姑娘。”
貝初夏頓了頓,這感情遞進也太快了些,果然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
“我就直接喊你們名字好了,木景焱,溫遠之。”太親暱的稱呼她喊不出口。
木景焱和溫遠之沒有意見。
“不過景焱兄,今日一別並非遠之放棄了夏姑娘,我還是會捲土重來的。”溫遠之笑言。
木景焱淡淡一笑:“可以。但我也不會放棄。”
“咳咳……我去洗個手。”
貝初夏瞪了眼前兩個男人一眼,果斷離席。
怎麼還沒完沒了了?
她心裡怎麼也想不透,莫非這就是英雄之間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