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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幾個月,營養不良的小家夥們現在白白胖胖,黃細的頭發也黑密許多。
這是最讓貝初夏欣慰的。
“這件事你們不要擔心,讓姐姐來搞定。還有記得以後有什麼委屈不要放在心裡,一定要和姐姐說清楚,知道嗎?”
閔蕙質點頭,“之前我只是擔心連你也不喜歡我們,我們更無家可歸,所以才沒敢對你說。”
來的時候在外流浪半年多,見多了世態炎涼,心底自然而然保持了一份警惕。
兩個小家夥的這份警惕心,卻讓貝初夏心疼。
本該在父母膝下承歡的年紀,卻要飽受這份艱辛,到底是誰的錯?
“走,我們回家。”
冰釋前嫌,三人重新繞到永樂街上,準備往回返。
路過剛才的地方,那老男人還在和店家吵得不可開交。
老男人跺足叉腰,嘴裡喋喋不休對店家怒罵不止,一口黃黑的齙牙唾液橫飛。
他長得骨骼消瘦尖嘴猴腮,掉了一半眉毛的下面是一雙渾濁的三角眼。正中的蒜頭鼻子油光蹭亮,很是顯眼。
貝初夏覺得這面相似乎有些熟悉,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腦子裡空空的沒什麼印象。
思來想去,她和這個老男人應該沒見過面。
這副尊容,一看就不是善茬。還是繞著走,免得碰上讓人惡心。
貝初夏一手拉一個,打算繞到對面去。眼不見心不煩。
身後兩人爭執的聲音不斷,老男人不光相貌醜陋,嗓音也難聽得很,像一隻癩蛤蟆呱呱叫。
“賒不賒?”癩蛤蟆叫得很霸氣,理直氣壯。
店家哭喪著臉:“你還講不講理?你這哪裡是賒賬?就是明搶嘛。”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就問你最後一句,到底賒不賒?”
“真不能賒,求求你可憐可憐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指望賣點酒錢養家餬口。要是所有人都像你這般,我一家老小還能活得下去麼?”
“這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系?”
老男人呲牙一笑,手裡頭拎著一個酒壺,看樣子想自己去拿酒舀子舀酒。
店家被逼急了,伸開雙臂抱著自己跟前的兩個大酒壇,不讓他靠近。
“……”
老男人氣急敗壞,酒壺一丟,彎腰撿起一塊磚頭沖著對面就狠狠砸下去。
忽然憑空出現了一道稚嫩的聲音:“店家快跑!他要砸人了!”
賣酒的店家剛一抬頭,就看見板磚朝著自己頭頂飛過來,連忙嚇得跳出去幾米遠,一臉煞白。
“哐當!”
磚頭落在地面,土路上被砸出來一個不小的坑兒,還一蹦一蹦,又跳出去一米多遠。
這力道!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