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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備無患。俗話說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當然這裡頭的女人不包括你在內。”
貝初夏:“……”
既然木景焱這麼說了,她便多了一份警惕,沒事盡量不外出,待在家中人多比外面安全。
然而第二天一早,竹硯鋪子開門後貝初夏正忙著擦櫃臺,忽然一頂豪華轎攆停在了門口。
轎攆後面還跟著一輛馬車。
不一會兒,縣司吏李夫人被小丫鬟從轎攆上攙扶下來,緊接著身後的馬車簾子掀開,一個男人從車上跳下。
貝初夏怔了一下,羅頌菊?
前兩日李夫人大鬧靜善齋,兩人關系應該很僵才對,他怎麼會和李夫人同來?
她心中正在思索,外面羅頌菊從馬車上跳下來之後,屁顛屁顛直接趕上前面的李夫人。
“還請夫人喜怒,之前都是我的錯,我在這裡給李夫人賠不是了。”
李夫人冷冷一哼,“免了,我受不起。你們靜善齋不是很牛麼?坑蒙拐騙樣樣在行,少我這一個顧客也沒什麼關系。”
羅頌菊訕訕一笑:“李夫人說笑,靜善齋平時多虧了仰仗司吏大人,才能有今日這般紅火,怎麼可能和您沒關系呢?之前是小二眼拙,不識李夫人真面目這才多有冒犯,還請夫人寬恕。”
他上一步,壓低聲音:“前幾日街上賣的摺扇都是三流貨色,本來就配不上李夫人的門面,如若您早說個話,我一定早做安排。貴族配貴扇天經地義,絕不會發生那天的事情。”
李夫人冷笑:“什麼叫做貴族配貴扇?合著我就該當冤大頭,多花錢專買你的貴扇子不成?我告訴你羅頌菊,我那天說的話千真萬確,我以前花了同樣的銀子從這家竹硯鋪子訂做了一對兒,比你靜善齋的摺扇品質好太多。”
她蔑視一眼,“嘖嘖,你也不嫌丟人,打著靜善齋的幌子賣低檔貨,我呸!”
她說完,沖著小丫鬟一擺手:“走,我們進去瞧瞧。”
羅頌菊被晾在一旁,進退為難。
那天他出的主意無意中得罪了司吏夫人,大掌櫃的怒了,命令他做出補救措施,挽回靜善齋的顏面。
可是他也是想為靜善齋分憂才會出此下策,雖然路數不高明,但出發點卻是為了靜善齋,憑什麼大掌櫃就不能替他考慮?
“一丘之貉。”他低低罵了一聲,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雖然他不情願也沒辦法,在大掌櫃面前他算個屁?人家說趕他走就能趕他走,不老實一點兒絕對是立刻走人的節奏。
他在靜善齋幹了十幾年,好容易熬到現在這個位置,拿到別人羨慕的高薪俸祿,怎麼能輕易放棄?
他不甘心。硬著頭皮忍著被李夫人打罵的危險,也得上。
可是這竹硯鋪子,他到底是進還是不進?昨天貝初夏已經明說不再歡迎他。
羅頌菊心中思量片刻,還是果斷地邁起步子趕上了走在前面的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