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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前,容江去更衣室換了一件白色的棉t恤,配上黑色緊身長褲以及厚底的高筒馬靴。
頭發整個被束在後面,厲遲衡眯著眼看著遠遠走來的女人,即使是黑夜,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美豔大方的不可方物。
待她走近,厲遲衡放下本準備好要給容江帶上的頭盔和手套,拉下口罩,伸手就將女人撈進懷裡,湊過去就要去吻她。
容江似是沒料到男人會有這樣突然的動作,一愣神,紅唇就被厲遲衡含在了嘴裡。
兩片唇瓣觸碰的時候,厲遲衡閉上眼睛淡淡想,他早就想這樣做了,現在終於找到機會了。
環著容江的手忍不住緊了緊,嗯,滋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讓人著迷。
容江被迫仰著頭,唇瓣被重重吻著,男人的舌頭肆無忌憚的在她口腔裡亂動,舌尖甚至頂到了她喉嚨深處。
“唔唔……嗯……”
深喉吻,並不好受。
一吻畢。
容江臉頰兩側帶著紅潤的粉色,一雙狐貍眼濕漉漉的,看著特別勾人。
厲遲衡喉結滾了滾,指腹擦去容江唇上的口水,眼底彙聚著濃烈的慾望,看著容江就要繼續吻下去。
容江劇烈的呼吸著,見男人又低頭,忙伸出手抵在男人的胸膛處,將他推開。
發火道:“無緣無故發什麼情!”
媚眼如絲,語氣嬌嗔,像個女妖精。
厲遲衡有些難受,下腹處緩緩升起的浴火讓他整個人都想要將容江嵌進自己的身體。
厲遲衡低下頭,兩人額前相抵,鼻尖甚至都快觸碰到一起。
右手捧住容江的臉,呼吸很粗重,聲音很沙啞,“我們回去?”
容江掙出男人的懷抱,蔥白的手指顫抖著指向厲遲衡,一臉怒色,“回去做什麼?讓你像上次一樣折騰我?我告訴你,不可能!”
“可能。”厲遲衡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容江,耳尖紅的能滴出血來,大手向前就要去抓容江。
容江一轉身,剛好一名飼馬員牽著兩匹馬過來,立馬從他手裡拿過韁繩,抬腿跨了上去。
姿勢瀟灑而利落。
容江手握著韁繩,低頭看著眼裡要冒出火來的男人,在他下腹處極快的掃了一眼,像是想到了什麼,勾唇出聲,“我們來比比看,誰先跑到前面那顆最高的銀杏書下就算誰贏。”
她被剛找回容家的時候,不愛說話,有一次衛淩天帶她和藍子研一起來馬場騎馬,她就愛上了這種運動,這種可以在風中肆意馳騁、忘記一切煩惱的感覺。
知道她喜歡騎馬,衛淩天有一段時間常帶她來,後來,是她自己來,所以,到現在,騎馬這種小意思根本不在話下,要是贏了的話,剛好可以讓厲遲衡給她搞一張風子五十生日宴的邀請函。
“贏了可以睡你?”
厲遲衡的眼睛就沒有從容江身上離開過,他根本不在意容江提出了什麼比賽,他現在腦子中唯一剩下的,就只有……
“睡她,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