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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說完,柳夕便看著李明勇的手在貼著頭皮的寸板上撓了撓,粗短的寸板頭滋滋作響。
“怎麼割?”
柳夕有些無語:“你頭發剪那麼短幹嘛?”
她很有些不習慣男人的頭發太短,在修道世界,男人的頭發和女人一樣長。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是孝道,等閑不會剪掉。
除了那群禪宗和尚,柳夕沒見過哪個男人的頭發這麼短。
“嘿,外甥女,你這就不懂了吧,這才叫男人。哥這個發型叫做越獄頭,你看過越獄吧?和越獄男主角一個發型,賊帥!”李明勇嘚瑟的摸著寸板說道。
“我看不出哪裡帥。”柳夕實話實話。
如果不是長相相差太大,她都覺得李明勇被二師兄附體了,一樣的逗比,一樣的莫名其妙。
“你不懂,正所謂軟中華,硬玉溪,頭發越短越牛b。像你舅舅我這個發型,走出去人家就先怕三分。”李明勇伸頭在墨色的茶幾上照了照,還點了點頭,對自己的發型很是滿意。
“那恭喜你,你馬上可以最牛b。”柳夕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二貨。
“怎麼說?”
“我本來只想要你一截頭發,但你的頭發實在太短,只能全部給我。所以你需要剃成和尚頭,和尚頭就是沒有頭發,不是最牛逼是什麼?”
李明勇大驚,望著柳夕的眼神分外驚恐:“外甥女,告訴舅舅,你說的不是真的。”
“我很肯定的告訴你,是真的。”
“不要!”李明勇一臉的堅貞不屈,“我寧願沒有頭,也不能沒有頭發。”
正所謂頭可斷,發型不可亂,李明勇也是有自己堅持的。
柳夕點點頭表示理解。
“好的,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你自己選擇吧。”
李明勇:“……”
柳夕說完,不再理會糾結的李明勇,跑到廚房去看便宜老媽在做什麼吃的。
她又餓了,她看書的速度很快,意味著她的體力消耗也遠遠快於正常人數十倍。看書費精神,精神需要體力補充,而體力則需要食物補充,完美的邏輯。
李明芳在燉雞,桌上已經擺了一盤紅燒肉,一般小青菜,就差燉雞上桌了。
柳夕難得勤快的幫忙擺好碗筷,然後坐等開飯。
李明芳將燉雞盛在食盆裡放在桌上,招呼了李明勇一聲,然後宣佈開飯。
柳夕迫不及待的伸筷開吃,吃了一口之後就停不下來。
昨天吃了李明芳做得飯菜,她最多覺得不算難吃,和修道界那些龍肝鳳髓瓊漿玉液的珍饈佳餚簡直沒有可比性。但今天吃過食堂的飯菜之後,她覺得李明芳做的飯菜就是珍饈佳餚,就是瓊漿玉液。
一大盤紅燒肉,李明勇還沒來得及吃幾塊就見底了。小青菜也吃了一半,現在柳夕正在對桌子中間的燉雞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