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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身形肥胖的趙一山帶著弟子阿布,準時的出現在小純陽觀劍道館。
正在他仰頭打量大門上的劍道館招牌時,他身後又出現了另一名魁梧高大的中年男人。
趙一山轉過頭,訝然的看向中年男子,驚訝的問道:“譚放?你來這裡幹什麼?”
譚放三十五歲左右,身高接近一米九,全身肌肉虯結,尤其是一雙腿筆直修長,站在那裡彷彿一座山一般穩重。
他並沒有帶弟子來,而是一個人前來,身上甚至連練功服都沒有穿,就是簡單的休閑外套加一條牛仔褲。
聽到趙一山的話,譚放鼓著大眼看了他一眼,面相憨厚的說道:“跟你一樣。”
趙一山皺了皺眉頭,神色不悅的說道:“閆開放不是說今天讓我來踢館嗎?難道是我記錯了日子。”
譚放撓了撓頭,傻笑道:“閆大師昨天晚上給我打的電話,說擔心你一個人打不過,讓我來幫你。”
“什麼!”
趙一山勃然大怒,一步跨到譚放面前,正準備發火,卻見譚放低下頭來,眼神無辜的看著他。
趙一山臉色一僵,感覺自己彷彿變成了小孩子,仰頭看著比自己大一圈的大人。
先不說兩人的功夫誰厲害,就這身高帶來氣勢,趙一山完敗。
趙一山不動神色的退後了兩步,總算感覺好多了,然而他剛才的怒氣卻已經洩了,一時間醞釀不起來。
“對付幾個小姑娘,還需要我們兩個人去嗎?”
趙一山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
譚放認真的說道:“可是唐澤華和張鳴山都失敗了呀,說明這幾個小姑娘很厲害。”
“那是他們無能。”
趙一山剛說完,又覺得這話有點不對,畢竟唐澤華的螳螂拳還是有些火候,而張鳴山的五行拳,他也有些顧忌。
譚放撓了撓頭,依然憨厚的說道:“不管是什麼原因吧,我是這樣想的,早點打完早點收工。反正閆大師答應我,只要我打了這一場,她就給我兩個今年參加武術錦標賽的名額。你知道的,我的武館已經三年沒有參賽了。”
趙一山沉默了片刻,嘆息道:“她也是用這個條件打動你的,果然是老姑婆的作風呢。”
譚放啊了一聲,問道:“難道你也是?”
趙一山冷哼道:“不然呢?我會閑的沒事做,大老遠跑來魔都踢幾個小姑娘開辦的劍道館?我神經病啊?”
譚放了然的笑了笑,也抬頭看向面前高大木門前的劍道館招牌,甕聲甕氣的說道:“我感覺,這個館不好踢呢。”
趙一山說道:“閆開放專門提醒了,必須把這個招牌踢碎,你上還是我上?”
譚放退後一步,謙讓道:“你先來,你上吧。”
趙一山冷笑道:“你們譚腿不就是練的腿上功夫嗎?這活該是你拿手的,居然讓給我?”
譚放憨厚的笑道:“我聽說唐澤華踢這塊招牌時,被人一盆水潑倒在地,現在還躺在醫院。張鳴山的弟子劉青更慘,據說蛋都差點碎了。”
趙一山再次沉默了,好半天後才抬頭說:“所以你讓我去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