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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課當然是不行的,好不容易才考上全國一流的大學,哪有不讀的道理?
李明芳白了柳民澤一眼,說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上次從醫院辭職以後一直沒有找工作嗎?你別皺眉,我還不知道你嗎?你一個大老爺們整天和我一起忙美容院的事,你怎麼會甘心?所以你幹脆在京城試試吧,如果能在京城找一家醫院就職,也可以順便照顧夕夕。”
李明芳嘆息道:“說實話,我有些不放心把夕夕一個人留在京城。你也看到了,這一個學期她就沒怎麼在學校待過,她有些事情又不肯告訴我們,長此下去,終究不是一個辦法。”
柳民澤沉吟不語,李明芳說的話他又何嘗不著急?
山高皇帝遠的,柳夕在京城做什麼他們根本不知道。學校裡同一個專業的同學,竟然說從來沒有見過柳夕,這種情況遠遠超出了柳民澤的想象。
要不是教導處李主任跟他們說柳夕是因為做交換生的原因去了法國,而且一力保證柳夕的課業沒有落下,柳民澤真的不敢想象柳夕到底在做什麼。
現在又冒出一個秋長生和他爹葉河將軍出來,讓柳民澤生了一肚子悶氣。
“這事我再仔細想想,京城的醫院並不那麼好進,我會打電話給我在京城的那些老同學,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
柳民澤思索了許久,才緩緩的說道。
對於有些人來說,最難莫過於開口求人,柳民澤無疑就是這樣的人。他明明有很多老同學在各大醫院,有些甚至擔任重要崗位,可以幫上他的忙。柳民澤自己的專業知識十分紮實,資歷和經驗國內少有人能及,完全符合那些醫院的職務要求。
但他辭職之後,從來沒有想過打電話給那些老同學,盡管他很有把握只要打了電話,老同學多半會幫他。
只是……
柳民澤咬了咬牙,算了,面子什麼的在女兒面前什麼都不是,不就是求人嗎?低頭一次又不會掉一塊肉,拼了。
李明芳也不再多說,知道說多了不好。柳民澤既然答應了,他遲早會給他的老同學打電話。有他老同學幫忙引薦,憑柳民澤專攻中醫二十多年的資歷,在京城醫院就職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柳民澤辭職之後,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李明芳又怎麼會看不出他心情鬱郁?完全沒有了以前的自信和從容,整個人似乎都失去了精氣神。
她心裡擔憂,卻不好說出來,免得讓柳民澤更加難過。
今天正好趁著柳夕需要有家長在身邊照顧的緣由,讓柳民澤下定決心,對李明芳來說,算是來京城後最大的收獲了。
“好了好了,也不早了,洗漱休息吧。”李明芳說道。
第二天,柳夕送李明芳和柳民澤去了機場,搭乘前往樊城的航班。
本來她想留李明芳和柳民澤在京城多玩幾天,但兩人一來怕打擾柳夕學習,二來也不放心樊城的美容院,所以打算回去。
而且李明芳也私底下跟她說了,柳民澤會在京城找醫院上班,到時候一家人相聚的時間就長了。
送走了李明芳和柳民澤,柳夕回道單身公寓,開啟門就看到了屋裡的秋長生。
此刻秋長生就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幾上擺著一杯清茶,正悠閑的看著電視。
見到柳夕回來,他看了她一眼,隨意的招呼了一聲,連身子都沒有動一下,彷彿他才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柳夕氣不打一處來,沖他怒目而視,正要發火時,便看到擺放在茶幾上的鳥籠。
鳥籠不稀奇,稀奇的是裡面還關著一直半黑半白的奶牛小貓。
“墨允?!”
柳夕驚叫一聲,鳥籠裡面竟是好久不見的墨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