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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玉山猜測的沒錯,柳夕的確在白師大的圖書館內。
白師大的圖書館面積比十四中大了好幾倍,裡面的書籍也比十四中多出了好幾萬冊。最關鍵的是,白師大圖書館裡的書籍,質量無疑高出一個高中圖書館十倍不止。
柳夕這次沒有像以前一樣一本不落的看書吸取知識,她已經瞭解了這個世界,沒必要什麼知識都吸收。
她優先看的是她自己選擇的四個專業的書籍,法學、英語、高等數學和電子資訊科技。
柳夕來到社會法制類書架,從書架上拿過一本民法講義,然後開始了例行的翻閱。
一分鐘後,她把書複原,拿起旁邊另外一本作者不同的民法講義。
寧玉山進到圖書館之後,沒找多久就看到了柳夕的身影。
已進入十一月的天氣,算不上熱也算不上冷。
柳夕上身白襯衣下身淡藍牛仔褲,穿著一雙雪白的平底鞋,長長的頭發紮成簡單的馬尾,整個人如同山間徐徐吹過的風一般清爽自然,也如同清風一般縹緲無蹤。
寧玉山遠遠的看著柳夕的側臉,那半張臉沐浴著一縷陽光,染上了一層淡金色的輪廓,給予了此時的她一種神聖的味道。
明明是極美極美的,但為何卻會讓人不自覺的忽視了她的美,除非一直盯著她看,才能驚覺她的無雙美豔。
寧玉山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在教室裡沒有認出柳夕來了,柳夕的容貌雖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她的氣質卻已經天翻地覆。
影片裡的柳夕,是拈針治病時的自信淩厲,是比武臺上的霸氣狂放,是發布會上的冷傲張揚。
無論是哪一種氣質,都給人一種劍一般鋒利的攻擊性。
她以前的美,帶著無與倫比的攻擊性,美則美矣,卻讓人不敢接近。
現在柳夕的美,卻是一種融入自然的氣質,彷彿她與身邊的環境合二為一,沒有半分格格不入。
於是,在別人的眼裡,她就如同周圍的空氣或者山水一般,沒有絲毫攻擊性,也讓人輕易的忽視了她的美豔。
寧玉山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柳夕身邊,等他驚覺過來,正好看到柳夕那雙深沉若星海的眸子看著他,裡面清晰的倒映出他的臉。
寧玉山心髒陡然一跳,腦子裡一片漿糊,不知道怎麼就慌了,突然憋出了一句:“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呢。”
柳夕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同時也閃過一絲小小的驚訝。
她看得出面前少年的緊張,更驚訝於少年竟然能猜到她在圖書館。
因為剛才寧玉山脫口而出的話,表明他是來找她的。而柳夕可以確定,她來圖書館的路上,沒有任何人跟蹤。
“那你叫什麼名字?”柳夕問道。
寧玉山又一次緊張起來,感覺心髒狂跳壓不下去,努力保持平靜的說道:“我的名字叫寧玉山,寧靜的寧,玉石的玉,山頭的山。”
“寧玉山?”柳夕唸叨了一遍,誇獎道:“好名字啊!”
玉石堆成的山,可不就是好名字嗎?她要是有一座玉石山,哪裡需要如此辛苦的出任務賺錢,完全可以躺在玉山上混吃等死嘛。
寧玉山被柳夕誇得有點不好意思,又覺得柳夕笑起來時的眼神太亮,讓他的目光不自覺的偏了偏,然後就看到柳夕依然沒有停止翻書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