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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蒼看不過,於是走將出去,伸手攔住婦人,卻不料婦人反手抓住尚蒼,不斷說道:“是你害了穹哥,是你害了穹哥,你還我穹哥命來。”
尚蒼大驚,但是又不知該如何動作,只好僵在了那裡,這時馬德雲的聲音響起:“不是說過酉時之後不準出來嗎,怎麼還敢出來?”馬德雲邊說邊走過來,將那婦人拉走。
尚蒼不知如何答話,只好去自己屋裡歇息。但是尚蒼的心卻靜不下來,直到深夜依舊沒有睡去,亥時已過,尚蒼正自躺在床上翻滾,腦子裡卻又想起那婦人的話:“是你害了穹哥,是你害了穹哥,你還我穹哥命來。”越想越不對勁,於是尚蒼悄悄摸出房間,遊走在無居山莊,希望能夠再次碰到那婦人。
可是這時黑夜漆漆,卻是再也沒有那婦人的影子,尚蒼不免嘆息,正準備回房休息,卻又聽見婦人的哭泣聲,於是尚蒼一路循著聲音,走到了一間屋子之外,見房門鎖著,便翻窗而入。
那婦人見有人來此,直接喊道:“穹哥,是你嗎?我是翠兒啊,我在這呢。”
尚蒼不明所以,只好不語,卻又聽見那婦人說道:“穹哥,這麼久了你也不來看我,難道你不想翠兒嗎,翠兒想死你了。”
尚蒼問道:“穹哥是誰?”只見那婦人咯咯笑道:“穹哥當然是你啊?”
尚蒼問道:“那我又是誰?”正常人如果聽到他這麼問,肯定會笑他傻瓜,但是這婦人卻回答道:“你就是無居山莊的莊主啊,怎麼你忘了嗎?”
尚蒼不解,於是問道:“那馬德雲是誰?”
那婦人說道:“馬德雲不是你弟弟嗎,我知道他也喜歡我,不過穹哥你放心,我只喜歡你一個。”
尚蒼又問道:“那你穹哥現在在哪?馬德雲又為何成了莊主?”
那婦人痴痴的笑道:“你不就在這嗎,你不是說要跟我遊走天下,那這莊主自然是你弟弟了。”
尚蒼又問了幾個問題,但是這婦人所答再也沒有任何有用的資訊,尚蒼又怕被別人看見,只好翻出窗外,回到自己的房間。
尚蒼心下暗自思量,這“穹哥”是馬德雲的哥哥,同時也是無居山莊莊主,這婦人想必是“穹哥”的夫人,但是現在莊主是馬德雲,這婦人也成了馬德雲的妻子,這又是為何呢?難道是這馬德雲害了自己的哥哥,做了這個莊主,但是他又喜歡這婦人,所以便留下她的性命,只是這婦人被刺激到了,再加上對“穹哥”的過度思念,因此才瘋掉了。只是不知那“穹哥“現在是死是活,心中想著這些事,尚蒼內心再也不能平靜,不過這畢竟是人家家事,自己又不好多說,而且當年誰對誰錯自己也不知道,還是別管了。躺下之後慢慢的便睡著了。
其實尚蒼所猜,基本正確,只是他不知道當年為何發生這件事情,更不知道為何這沈浩和施雪茹為何對此視而不見,甚至還有所欺瞞。
又一日,吃過早飯後,施雪茹還是陪著尚蒼他們說話,寸步不離,弄得柳安然很是無趣,午飯過後,二人便告辭離去。一路上柳安然不斷抱怨昨天晚上的哭聲。
行走之間,柳安然見尚蒼眉頭微鎖,似有心事,便一直問他,尚蒼纏她不過,只好將昨夜之事講了出來,並說出了自己的推測。柳安然聽後氣憤不已,一定要回去為那個婦人打包不平,卻被尚蒼抓住,道:“當年之事我們又不知誰對誰錯,更何況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不好插手。”說完,便拉著柳安然趕路。
柳安然雖然嘴上罵著那個馬德雲,但是終究是沒回去。
又一日,尚蒼和柳安然正在田野間趕路,突然感覺到有股勁風向著他們襲來,尚蒼一把推開柳安然,朝著那個方向打出一掌,柳安然也感覺到,回頭卻只看見尚蒼口噴鮮血向後飛去,竟是受了重傷,柳安然連忙接住正在下落的尚蒼,轉頭看去,只見剛才他們站立的位置,此時站著一位頭戴鬥笠的蒙面人,柳安然心下大駭,道:“怎麼是你,為何對我們下如此重手?”
尚蒼也看到了這蒙面人,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無奈自己的傷勢過重,怎麼也起不來,這時那蒙面人悠悠的說道:“以前不想殺你們,是因為留著你們還有用,現在嘛,用不到你們了,自然殺了你們。”
柳安然抱著尚蒼慢慢的向後退去,只知道這蒙面人武功高,但是沒想到竟然如此之高,僅僅一掌就將尚蒼打的重傷吐血,站都站不起來,柳安然一邊向後挪動著,一邊用言語託著那蒙面人:“既然用不到我們了,何不放我們走,何必如此追殺。”
蒙面人卻嘿嘿笑道:“小娃娃你也不用拖延時間,實話告訴你們,我這次來就是要殺了你們倆,你又能怎樣?”說完,竟直接朝著柳安然拍掌過去。
柳安然抱著尚蒼又怎會躲得開,於是將尚蒼往懷裡一抱,背對著蒙面人,準備硬接這一掌。卻感覺到後背隱隱有風聲響起,那蒙面人竟然收了掌,騰空往旁邊飄去,隨後便傳來那蒙面人的聲音:“不知閣下是誰?可否出來一見?”
“哈哈、哈哈……你本是江湖前輩,奈何欺負這兩個小娃娃?”隨後便飄出來一位枯瘦老者。柳安然見危情已解,便轉身看著眼前二人。
這老者留著一撮山羊鬍子,說話時一動一動的,那蒙面人對著這老者說道:“我自是解決我自己的事情,你又何必插手,小心一大把年紀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那老者又大笑起來:“哈哈。現在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難道都像你這般不懂禮貌,也不知你爹當年是怎麼教你的。”
柳安然正在聽這二人說話,卻感覺懷中尚蒼咳嗽了一下,趕忙拿出能治內傷的藥丸給他服下,那蒙面人此時又開口說道:“看來這件事你是非管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