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衍想就知道慧明過來不會有什麼好事，現在看來可不就是，一聽到變數這兩個字許衍的心情立刻就不美妙了。

但是許衍從他和清芷身上也知道變數的影響力會很大，所以並不敢不重視。

許衍問道：“可是能看出來這一次的變數是敵是友，還有會對什麼產生影響？”

“是敵非友，具體我看不出來，甚至是誰我也不知道。”慧明說道。

這就沒有什麼辦法了，許衍皺眉：“要是你這樣說的話誰都可以是變數，就不好來判斷了。”

慧明說道：“是在京城之內，最近還弱小，所以不會有什麼事情做出來的，還是排查一番京城的奇怪的事情吧。”

許衍想著他手中的人丁通是要用到了，於是點頭：“好，我來做。”這件事情不好和睿王說明，主要是沒有辦法解釋，所以是沒有辦法用睿王的人了，那麼就還是用丁通吧！

慧明答應：“好。”

許衍想現在慧明還是四平八穩的樣子，這個人情緒真的輕易不會出現什麼波動，波動得最厲害的幾次也不過是上一世面對明親王才出現的，最近倒是明親王很老實，但是許衍知道明親王也不會一直老實下去的。

倒是這一次，明親王手中的私兵想要在建立起來的話也是很難了，就是能建立起來，恐怕規模也不會像上一世那麼大了。

許衍發現自己有些走神，立刻恢復過來，對慧明說道：“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說出去了。”

慧明也只打算和許衍說而已，他點頭，看向那一片稻田：“其實，大夏已經越來越好了。”

這也是他雖然又發現了一個變數，仍然能保持淡定的緣故。

這話許衍贊同，他說道：“要是沒有變化的話，也就沒有意義了。”大夏這一片土地，他也是愛的，所以怎麼會不喜歡大夏越來越好呢？

兩個人沒有再去多說什麼，慧明很快就離開了。

許衍看著慧明的背影，搖頭，前世今生其實慧明都揹負了很多東西，也從來都沒有放下過執念，也不知道，這一次明親王死了之後慧明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坦然一點。

想了想，許衍重新回到了許霽那裡，他想這一世他也發生了太多的變化，他擁有了太多東西，這些東西他放不下，所以，其實這一世他其實更輸不起。

許霽背下來了一段三字經，看向自己的父親：“爹，怎麼了？”

許衍回過神來：“沒有什麼，好好讀書。”

許霽點點頭，然後又說道：“可是爹，你見過了慧明大師後就心不在焉的了。”

許衍失笑，沒有想到兒子會這麼敏感，他說道：“爹的確在想一些事情，也發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爹之所以不告訴阿霽是因為阿霽現在並不能明白，但是阿霽也不用擔心，事情也不是那麼糟糕，只是一些未知的小麻煩。”

許霽聽著父親這樣說也就不再擔心什麼，專心地開始練字。

許衍想其實給兒子啟蒙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為無論什麼時候許霽都很認真，也很自律，有些時候許衍都不明白明明許霽還是那麼小，怎麼就能坐得住了呢？

但是更多的時候許衍還是非常驕傲的。

清芷這裡，一直到了下午才算是送走了皇上和白賢妃等人，皇上和白賢妃最終留在這裡吃飯的，清芷等人商量好了並沒有刻意的準備什麼飯菜，還是按照平時的來，這一點上果然皇上和白賢妃都沒有什麼異議，覺得清芷等人做的很對。

最後白賢妃見了那些學生，說了一些鼓勵的話，這些鼓勵的話並非都是一些泛泛而談，而是真的說了一些實際的東西，白賢妃說了女子需要自己優秀，需要有些底氣，需要自己站起來的那些話不僅僅是讓學生們，就是教書的先生都非常贊同的，而且聽了之後心情澎湃。

清芷這裡看著那侃侃而談的白賢妃，白賢妃真的已經將很多東西都放下了，然後人生也已經有了一個側重點了吧，目前，白賢妃大概是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女學的身上，而不是皇上的身上。

反倒是從今天的一些情形來看是皇上更加的放不下白賢妃的。

不過無論如何，清芷等人覺得現在總算是能放鬆一下了，因為皇上和白賢妃等人在的時候清芷等人是要一直繃著的，將注意力放在皇上等人身上，這其實是比較累的。

現在放鬆下來，清芷等人先是一笑，鄭大奶奶說道：“今天絕對是最累的一天。”

章大奶奶立刻說道：“贊同，我想著以後還是這樣的情況不要總是有了。”

清芷說道：“等著吧，很快又是來一次了，到時候還有高麗的人在呢！”

清芷想她是一點都不期待的。

景陽郡主很是沒有形象的癱坐在了椅子上，說道：“真的希望事情能快點結束啊，身體累一點倒是無所謂，主要是還是心累，也不知道高麗那裡的那些女子水平怎麼樣呢！”

章大奶奶說道：“她們那裡的文學上面都是學習我們大夏的，其實根本不用擔心什麼，只是大夏女子重文輕武的厲害，反倒是高麗的女子都是有些彪悍的，騎馬射箭上面要比我們這裡的姑娘厲害一些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