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衍說道：“你自然是要去見的，畢竟還需要你做最後的確定。”

慧明嘆氣：“當時，我為了消除她身上的戾氣，一直都帶著她誦讀經書的，明明在佛堂的時候她是很安靜的，怎麼還會那麼暴戾呢？要是真的借屍還魂的話，我想她還會選擇殺人的。”

畢竟已經體會過了剝人皮的感覺，再去弄動物的就不會覺得刺激了，只會更加變本加厲。

許衍目光一凝：“這樣，你覺得誰最危險？”許衍是擔心清芷的，畢竟那許善真生前最想弄死的人就是他和清芷，而現在許善真成了齊美珠之後，許衍可不相信她的恨意就會消退了。

其實，要是消退了的話就不會想盡辦法進入女學了。

所以，很多事情其實已經有跡可循。

慧明大師說道：“可能她最恨的是你和你妻子，但是你們都不好對付，她只是為了尋求刺激的話會找最容易對付的人，所以她身邊的人才是最為危險的。”

許衍點頭：“無論如何，你過去看看確定下來她是不是第三個變數吧。”要是是的話，許衍想怎麼都能找理由重新把齊美珠給抓起來的。”

慧明說道：“找個合適的辦法吧！”不能太突兀了，要不然依著齊美珠的性格會看出來的。

齊美珠可能不是多麼聰明的人，但是一定多疑敏感。

許衍說道：“好，這個交給我。”

晚上許衍對清芷說道：“慧明那裡準備見一見，你需要找個名正言順的方法。”

清芷想了想說道：“這也好辦，正好最近不是在為西北祈福，我們女學也響應也弄一場祈福會，就選擇在女學當中舉辦，到時候讓慧明大師帶人過來就是了。”

在清芷看來這樣的祈福是沒有什麼用的，但是到底也算是找了個一個合理的方式讓慧明見到齊美珠了。

許衍想了想覺得清芷這個方法只最好的了，同意下來，說道：“好，就這樣去做。”

清芷苦笑著對許衍說道：“今天再看齊美珠的時候其實我更加確定了，只是等著確定下來之後要是齊美珠一直什麼都不做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讓齊美珠定罪的，而要是齊美珠做了什麼，我又擔心控制不好就是無可挽回的損失，畢竟，女學可不能再出人命了。”

而齊美珠已經嘗試過殺人的感覺了，真的能再忍得住嗎？以前在齊家的時候不敢動手，但是到了女學後加上齊美珠的報復心理，說不定就能做出來很為殘忍的事情的。

清芷心情有些沉重。

許衍說道：“那就看看吧，看看她到底準備做些什麼。”

隔天，清芷早上剛起床，女學的人就匆匆的過來了，說道：“許三奶奶，您快點過去看看吧，也不知道是誰惡作劇將一條剝了皮的大狗仍在了女學門口，我早上過去的時候可是嚇了一跳。”

一聽這手法清芷就知道這是齊美珠做出來的，齊美珠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釁了，清芷和許衍對視一眼，許衍對清芷說道：“我和你一起過去看看。”

如今，齊美珠的事情對許衍來說已經不是女學的事情了，所以許衍不可能不關注。

清芷點頭：“也好。”

兩個人沒有顧得上吃早飯，簡單了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女學，過去的時候景陽已經過來了，她公主府離著女學這裡最近，已經將人將場面處理好了，景陽對清芷說道：“你幸虧沒有去看那場面，要不然的我真的擔心你會將隔夜飯都吐出來的。”

門口這裡還是帶著淡淡的血腥味，清芷覺得鼻子很是不舒服：“這一次的事情，怎麼處理？”

景陽跳腳：“也不知道是那個喪盡天良的做出來這種事情，女學真的是他們能隨便挑釁的了不成，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清芷是知道是誰的，但是說出來誰又能相信這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做出來的呢？到時候齊美珠也一定不會認，甚至是會清芷這些血口噴人。

清芷無奈，說道：“嗯，查吧，想必要有官府的人插手的，只要到時候問問女學附近的擺攤的，住著的人家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可疑的人出入，然後總能定下來提一些範圍的。”

到時候只要有齊美珠的蹤影的話就能懷疑到齊美珠的身上了。

不過，顯然不像是清芷想的那麼簡單的，因為查出來的那些可疑人根本就沒有齊美珠的影子，是有齊美珠也是擔心被發現，所以才會弄得這麼隱秘的，這下子倒是不好去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