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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球
回到驛館,燕淮把今日同恆王相聊的事悉數告訴了寧知非,包括恆王答應幫忙找到陸相和遼國往來的證據,作為交換,大齊要幫恆王找到兩個表侄。
寧知非也問了和燕淮問恆王一樣的問題:“怎麼找?”
茫茫人海,想找到兩個特定的人非常難,名字可以改換,沒有樣貌特徵,總不能指望著跑去汴梁城裡吆喝“誰是蕭遠望的孩子”,等人主動跑過來搭理。
“說是有顆家傳的珠子,應該在其中一個人身上,至少可以作為確定身份的憑證。”
說到這裡,燕淮頓了頓,突然問:“我記得你有個姐姐?叫什麼?”
寧知非笑了笑,在心底默唸了三個字,隨後在說出口前將那個名字徹底抹去:“不記得了。”
燕淮靜靜地看著他,今晚的某個瞬間,他以為自己終於窺探到了寧知非深埋的一爿過往,可似乎只是他的一次自作多情。
原來寧知非並沒有他以為的那樣毫無隱瞞,他也是會騙他。
可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騙他。
他騙他,一定也是為了他。
燕淮無論是如今的身體狀況,還是心理,都實在沒有力氣去生寧知非的氣,坐到凳子上,拍了拍腿。
寧知非一語不發,坐了過去。
燕淮彎身,將頭埋在寧知非的頸窩間,聞著他面板上散發出的淡淡皂角香氣。
燕淮壓著嗓子,開口時帶了些鼻音:“沒關系,我可以等。”
他沒說等什麼,寧知非也並沒有問。
他們都不是傻子,有些事情其實心知肚明,只差一句問出口的話而已。
一夜無話。
隔天依舊去恆王府上,燕淮去見耶律澤,寧知非則去找南安洛。
南安洛坐在屋裡,顯得很悠閑,看不出昨晚的一腔怨憤。
“坐吧。”看到寧知非過來,南安洛沒有起身,語氣裡像是在招待一個客人。
寧知非沒有同他客氣,坐到他對面,隨後聽南安洛說:“把手伸出來。”
寧知非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照做,南安洛只要不拿他的身體冒險,他讓自己做什麼寧知非便做什麼。
南安洛指尖搭在寧知非的腕子上,感受著他脈搏的跳動。
“阿澤懷錦兒的時候,我實在不放心,學了一些醫術,皮毛而已。”南安洛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