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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從未想到過末日竟是以如此的方式降臨。
猶如人類的不可預知的命運。
我以為人類最終會毀滅在大自然的災難之中。比如洪水、地震、氣候巨變或者來自天外星體的撞擊。但是這已經來臨的末日確實由我們人類自己一手造成的,雖然我們也曾預感到末日的危險,可是我們就是無法避免。我想這場災難並不僅僅是一個或者幾個人造成的,因為,它來自我們人類那愚蠢而黑暗的內心……
自從t病毒在美國爆發以來,兩年的時間過去了。病毒已蔓延至全球。
中國大陸在苦苦支撐了兩年之後也終於無法倖免。我所在的城市在病毒爆發的第三年也被感染了,那如同地獄般的情境至今讓我記憶猶新。
作為病毒的最初研發機構,安布雷拉公司開始了全球拯救計劃,其中包括在世界各地派遣公司專家協助處理病毒爆發的善後,協助各國建設由公司設計的抵禦僵屍並適合人類居住的地下建築“蜂巢”,在各國的蜂巢中設立實驗室以研究病毒血清等等。
中國大陸一共建設了50個蜂巢,病毒爆發的時候有三分之一的工程還未完工,我所在的地區的蜂巢由於離首都較近,已經投入了使用,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進入蜂巢中生活的。
為了讓我的家人能夠進入蜂巢這個末日方舟,我參與了由安布雷拉公司和中國政府共同組織的病毒原體搜尋計劃,即在我所居住的城市尋找最初的病毒爆發原體,所有已爆發病毒的城市都有數支不等的這樣的隊伍在進行搜尋。11月29日,我所參與的這只十人小分隊離開駐地向我的故鄉城市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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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早上7點出發,天空陰沉的如同正在醞釀著一場暴風雨。病毒爆發後,近一年以來我們都很少看到太陽,據專家說這是地球的一種自我保護功能導致的。雖說這是人禍,但在世界各地正在進行的抵抗活動中人類動用了大量的熱武器,印度和法國都使用了核武,這可能才是天氣變異的原因吧。
我們一行十人共三輛車,我在第一輛經過改裝的越野車上,我們車上四個人,我、隊長劉勇、正在駕駛汽車計程車兵姚勝利和負責通訊的鄭建忠。小姚和小鄭是部隊上的戰友,同在一個連隊,服完兵役就要複員的時候趕上了這場災難,只好留在部隊繼續為人民服務了。劉隊是職業軍人,比我小5歲,今年連連長,上尉軍銜。這是個不茍言笑的家夥,在我們集訓的近一個月裡一直板著個臉,當然,如今這種狀況下大家誰的心情都不好。劉隊的家遠在江西,至今還沒和家人聯絡上,作為職業軍人,在這特殊時期只能服從部隊的安排,也以此換取國家對參加危險任務人員家屬優先照顧的承諾。
小姚和小鄭是湖北老鄉,兩人都來自38軍。這兩個小夥子倒是很放得開,尤其是小姚,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負責通訊的小鄭主要任務是和我們的駐地總部聯系,在總部的協調指揮下接受命令。災難發生後我們國家的衛星系統運轉正常,實際上世界的其他國家也都盡力維護住了各自的通訊系統,而且在全球範圍內各國實現了資源共享。所以我們現在是在使用衛星通訊,總部可以在第一時間看到和聽到我們所經歷的一切。
第二輛車是一輛經過改裝的油罐車,這輛車負責運載我們的輜重和足夠我們返程的燃油。駕駛員黃鑫今年43歲,原市石油公司油罐車司機。是一個有著20幾年駕齡並且從未出過任何事故的老司機,這是他參加這次任務的資格,他的妻子因此而被準許進入北京市區。在集訓時老黃跟我說,這次回市裡還想找到災難發生時失散的女兒。因為是一個城市裡的老鄉,年齡也接近,所以我和老黃談的比較多。和他同車的是來自部隊的劉新元。小劉和小姚小鄭是戰友,神槍手,據說在部隊比武時是歷年的射擊冠軍。集訓時露過一手,他在十秒內連續五次命中300米遠近的目標,槍槍爆頭。我們集訓時射擊是以駐地附近的僵屍為移動目標的。
在最後一輛越野車上,有來自安布雷拉公司的約翰福特,這個三十幾歲的洋鬼子在中國呆了有十年,化學博士,安布雷拉公司中國分公司裡的技術人員,雖然他的普通話還是有點歐美音,但是和我們交流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們都叫他老妖。和他同車的有我們隊裡的醫官王小寧,小寧是省三院外科的主治醫生,他爺爺是省裡著名的老中醫,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參加這次行動,因為以他的條件進入蜂巢是毫無問題的,他說只是想為國家出點力。
第三輛車裡剩下的兩個人都是劉隊的嫡系,開車的趙軍是劉隊的老部下,另一個李文龍是劉隊連裡的指導員,也是我們這次行動裡的副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