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
一陣鳴笛的喇叭聲從那山村中的盤山公路上傳來,和著夕陽,在空響的山間來回傳蕩。
“到站了,下車了!”
所有人一窩蜂地跑了出來。
“收工,回家喝酒去!”
駕駛室裡的司機一臉疲倦,正準備開著空蕩蕩的小黃公交車回家開懷暢飲。
“哎喲!”
這司機剛一將汽車發動,車子的後排傳來了一個稚嫩小鬼的嚎叫聲。
司機立馬一個剎車,回過頭來望著車坐後面。
“你這小鬼,到終點站了,還不下車,快點下車,待會車開走了我可不會送你回來,快回去!”
只見這小鬼緩慢地拿起書包,徐徐地站起來身子,然後邁著踉蹌的步伐,一瘸一拐地往車下走去,慢慢地消失在了這大山深處的泥濘小路上。
“我說該千殺的,這個月還有餘錢下鍋不?”
路的盡頭,一個簡陋的土瓦屋中的女人對著坐在灶臺旁的男人說道,似乎態度並不好。
……
“咚”
“嗯?我說該千殺的,有沒有聽見門外有什麼動靜?”
女人似乎聽見了什麼動靜,對著被煙燻得一臉烏黑的男人說道。
“沒有,你總要是疑神疑鬼,要不你嫁給對面的老王去,他家豬多!”
男人繼續吹著灶火,對著女人說道。
“不對,真有動靜,你去看看,是不是風子回來了,那玩意,總不能讓我省心!”
“女人,真麻煩!”
說著,男人離開了灶旁,走向了內屋,準備一探究竟。
男人走進了房門。
他視線遊移,打量來打量去,這簡陋的臥室裡愣是沒看見一個人影。
“女人,真是疑神疑鬼,這日子沒法過了!”
說著,男人準備離開房間。
正當他準備離開之時,突然停住了腳步,向著臥室的角落走去,在那矗立的衣櫃後面,烏風躲在了後面。
“你這滿臉瘀青,膝蓋紅腫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