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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莫問
夏言禮不知道秦漾光唱的哪出,或許是他認為與其讓別人監視自己,不如他來監視更安全,他覺得他人還挺好的,一直在幫他隱瞞身份。
隨後夏言禮就明白是他自作多情了,秦漾光真的在認真考慮怎麼監督他的行動。
秦漾光的房間在酒店的頂樓八層,並且這家酒店並沒有安裝電梯,如果他們要上去就只能爬整整八樓的樓梯。很顯然,夏言禮的腿傷還沒有好,只要他上去了就很難再走下來。的確是一個監督的好辦法。
不過第一次上樓就苦了秦漾光了,他們在五樓休息,夏言禮趴在他的背上問:“當初為何選這家酒店?”
秦漾光呼吸不穩,卻還強撐著說:“這家酒店雖然沒有電梯,但是房間條件好,你到了就知道了。”
夏言禮捉弄他又覺得不忍心,他從他的背上跳下道:“我們慢慢走上去吧。”
夏言禮越這麼說他就越要背,於是幾分鐘後夏言禮坐在沙發上看著旁邊累得一動不動的秦漾光感到哭笑不得。
“我那個時候說要和你慢慢走上來不是想激將你的。”
“我知道。”秦漾光說,“既然我答應了你要揹你上來就一定會做到。”
“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多。”
“這有什麼,你受傷之前下榻的地方已經不能住了,柳疏他們在那裡調查你的身份。你住在我這裡還方便一點。”
“調查我的身份?”
“是的,他們想知道你失憶前做過什麼,和什麼人接觸,越詳細越好。”秦漾光突然湊近過來輕聲說,“不過,你可算是淮陰的紅人啊,小花旦?我們分別後你去做戲劇演員了嗎?”
夏言禮微微側了側頭,秦漾光只要一靠近,他的心跳就莫名加速,連呼吸也變得阻滯,他的聲音也不自覺放低:“做了……四年。”
“四年……可不算短啊,聽說很多人都喜歡你是嗎?”秦漾光越靠越近。
夏言禮的肌膚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他的喘息也不禁變得熱切而淩亂,手試著輕輕推開他。
“那你有沒有試著和什麼人交往……”秦漾光把頭埋在夏言禮的脖頸間,輕輕落下一吻……
夏言禮卻對這個吻反應很大,他一下子推開秦漾光,眼神驚恐,秦漾光疑惑地看他。
他隨即垂下眸子掩去慌亂,坐直身體整理了一下衣領,道:“抱歉,我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他並非冷血無情,而是他從那個吻中感受到了太多的愛意,令他的理性瞬間蘇醒過來保護這種愛。他不知道那是秦漾光傳遞給自己的愛意,還是自己對他的愛意,它洶湧滿溢,於是他不得不中斷這場說不清楚,且沒有未來的曖昧,繼續做下去只會損傷他們之間的感情……無論是友情,還是其他的什麼……
秦漾光很顯然沒想那麼多,他試著再次接近夏言禮,卻被他以傷口痛拒絕了。這是個很好的理由,秦漾光一直都很擔心他的傷口,剛才傾身過去的時候也一直注意不壓到他。
“很痛嗎?”秦漾光用一種自責又輕輕的腔調問。
“也不是……很痛。”夏言禮心間泛上酸澀的感覺。
秦漾光慢慢解開他上衣的紐扣,將手撫在他的繃帶上,問:“這樣有沒有好很多?”
他的手隨著夏言禮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夏言禮感覺傷口有些發熱,他的臉也變得滾燙,秦漾光溫存的言語,輕柔的動作一點點腐蝕了他本就不堅決的心。
秦漾光也是如此,他的呼吸漸漸沉重,幾乎是剋制不住地按了一下夏言禮的傷口,觀察夏言禮吃痛的表情。
如果人能在各種重要關頭繼續保持冷靜和理性,那世界將會和平許多。
夏言禮抬手捏起秦漾光的臉,讓他抬頭看著他,秦漾光看到他的眼睛裡那難以掩飾的威脅和興奮。
“你可以試著弄疼我。”
夜幕已經落下,城市的燈光透過酒店的落地窗傾瀉在了地板的黑暗中,一小片光斑照亮在沙發的扶手上,也照亮那顫動的黑色發綹。
夏言禮放任自己順從了感情,秦漾光對此時此刻,對現實的熱情打消了他對未來的顧慮,他被他對生活的享受感感染了,他也並不排斥這種感覺,那是自己不經常體驗的,卻也認為很重要的感受,如果他能不顧慮未發生的事情的話……這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仇恨,有那麼多需要他保護的人,他不得不選擇步步為營,未雨綢繆。
秦漾光穿好衣服。
夏言禮問:“你要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