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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陳時已經察覺到兩人跟隨他出現在拐角不同尋常,很可能是在跟蹤他。陳時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懷疑,眼神中滿滿的不悅。
賀宴仿若無所覺,表情自然極了,好像真的只是偶然遇見,沒有跟蹤這回事一樣,“陳兄在這兒,也是要去適衣店鋪買衣裳的?”
適衣店鋪是梧州城裡最負盛名的賣衣裳的店鋪,有成衣,也可以根據客戶喜好專門訂制的衣服。
此時,三人所站的地方正好是適衣店鋪的斜對面。
賀宴腿被狗咬後不良於行,江沅打定主意要跟蹤陳時的時候,她是不願意帶著他一起的,但賀宴不願意,擔心江沅一人不安全,非要一起來。
賀宴拒絕了賀小七準備的柺杖和輪椅,手搭在江沅的肩膀上,借了點力走路,心情舒暢。
兩人這樣子走在街上,不時引來行人的側目,太高調了,江沅覺得遲早會被陳時發現,賀宴卻說,不似跟蹤的跟蹤,才是最高明的跟蹤,最不會被人發現是跟蹤。
江沅想,她真是信了賀宴的邪。
“是嗎?”陳時聲音淡淡的,不複初始的熱情,“既然如此,在下與賀兄一同去吧。”
賀宴頷首,三人進了適衣店鋪,店裡的夥計迎上來,熱情招待。當聽說賀府賀宴的名號時,笑容更盛一層,引著三人上了二樓,去了預留的包間。
在夥計去請師傅來量尺寸的時候,陳時恢複了笑意,對賀宴道歉道:“原來賀兄早已經有了預定,誠不欺我,是在下多慮了,抱歉。”
賀宴非常大度地表示不在意。
陳時跟著來適衣店鋪,便是為了驗證賀宴說話的真假。既然賀宴說得是真,他便不再多待,很快告辭離去。
江沅從包間的窗子裡看著陳時走出適衣店鋪,融入熙攘的人群,消失了蹤跡。
今日不能再繼續跟蹤,陳時已經對他們起了疑心。
江沅坐回椅子上,幽黑的眸子望向賀宴,“怎麼回事?”
為什麼賀宴會提前預定到適衣店鋪訂製衣服?而且,恰好是被陳時發現被他們跟蹤的地方。若是神機妙算,先知到這個地步,江沅是不信的。
賀宴如同孔雀,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驕傲開屏,“我讓賀小七在梧州城的每條街上都預定了幾家店,買衣服的,酒樓,茶樓,不管陳時在哪裡發現我們跟蹤他,我都可以讓他打消疑慮,讓他相信我們是順路,而不是跟蹤。”
這波操作,666。
“陳時將素衣和死去的姜介埋在一起,一定是因為素衣和姜介之間有什麼。陳時認識王元生,素衣喜歡王元生,也許,王元生認識姜介。我們去找王元生試探試探?”
夥計敲門進來,後面跟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婦人,面容和善,未語先笑,“是這位小姐要做衣裳嗎?”
賀宴敲敲桌子,“夫人。”
婦人立刻改口,帶著歉意道:“小的口誤,夫人見諒!”
江沅未挽發,婦人自然以為是未出閣的姑娘,倒也不是她的錯。
賀宴笑吟吟地看著江沅,“夫人,我們先做幾套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