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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宴閉著眼,他順手摸上臉上江沅的腳,入手肌膚滑潤,帶著些微涼,觸感似是美玉。江沅被他手掌溫度燙到,腳縮了縮。賀宴睜開了眼,幽黑的眸裡印著江沅晨起時面容的慵懶,他勾起唇輕笑,左頰邊酒窩醉人。
“你……放開!”江沅沒抽出被握住的腳。
手指摩挲著她嫩白的腳背,賀宴忽然微抬起頭,嘴唇湊上來,親了她腳心一口。
氣氛無端曖昧起來。
江沅說不清那是種什麼感覺,唇溫熱,有點癢,又像是帶著電流,一路順著向上,將她的心電了一下,心口蕩漾。這種感覺太陌生,以至於江沅在一開始愣了了愣後,條件反射地一腳將賀宴的臉踹到了另一邊。
賀宴:“……”
江沅:“……”
清冷人設維持了好幾年的好處立刻顯現出來,江沅忍住臉發燙、耳尖紅的感覺,面無表情地指責賀宴:“大早上的,沒睡醒?”
賀宴若無其事地摸了摸自己被踹的臉,無辜地望著江沅,眼角眉梢是掩飾不住的愉悅,“沅沅,我好想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對你已思念若狂。”
“是嗎?妖界不可說?”江沅冷笑。
賀宴從自己的地鋪上坐了起來,振振有詞,“我在你面前沒有什麼不可說,盡管說,想說什麼說什麼。我沒騙你,真的。”
“不是脾氣不太好,六界都知道?”江沅繼續問。
賀宴信誓旦旦:“在你面前,我溫柔似水。脾氣?那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江沅冷哼一聲,“最後一次。”
這是你最後一次騙我。
賀宴滿口答應,他當初也不是故意騙江沅,只是大家都說妖界不可說脾氣不太好,彼時他剛和江沅重逢,正是大幅度刷好感的時候,缺點絕對不能暴露,他才裝傻充愣,沒有欺瞞他身份的意思。
客棧的房間不大,無屏風無遮擋,一覽無餘。江沅抱著衣服,當著賀宴的面,沒辦法換,“你出去?”
商量的語氣下是命令的意思。
“我幫你穿!”賀宴興沖沖地爬起來。
什麼都不讓江沅做,這一條,他謹記。
江沅淡淡道:“信不信我揍你?”
賀宴縮回了將要碰到江沅懷中衣服的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種話他說不出口,而且,他和江沅的日子還長,做妖比做鬼好多了。他衡量了半晌,默默背轉過身,保證道:“我閉著眼,肯定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