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三頭犬用著期盼的眼神看向了橋書亞,這個時候都沒有了鬧騰的心思,搖尾巴的不搖了,舔鞋子和褲腿的也不舔了。
“放心吧,好不容易才把你們從亞空間裡面抓過來,我可不想再耗費人力物力去抓第二次。”橋書亞隨意摸了摸一個狗頭,然後看向了遠處。
而地獄三頭犬也看向了那個方向,那幾位拉車的大叔回來了,不停地喘著氣,零下近10度的山頂之上依舊滿頭是汗,而在雪車之上的孩子跳下來車,只是說了一句:“不好玩……”
就直接離開了。
“不過,你們的雪車要改了,要增加安全帶和環繞式安全氣囊了,不然以你們的力量,容易出事故。”橋書亞最後對著這群狗子,說到。
“那是什麼?”狗子們七嘴八舌的叫著。
“保護別人,同時,也是保護你們的東西。”看著遠處已經開始準備拉下一次的雪橇大叔,橋書亞離開了雪山,“最多兩星期,你們就能夠重新開業了。”
……
今天,守望者協會出具了一條重要的通報,《關於異魔的經營與營業專案規範》。
裡面提到了與異魔相關的專案需要重新進行安全方面的升級與改制,但是任何組織與單位也嚴禁在異魔經營場所使用武力鬧事,嚴禁阻止異魔工作,違者自負。
一瞬間,很多晚上聊天的網民們都炸了,不知道是誰起的節奏,大量的人在守望者協會官網上面大罵協會草菅魔命,不把異魔當成動物看待。
網路上因此在此開啟了大規模的罵戰。
而第二天的時候,整個東京大規模的道路堵塞,一群極端的自稱“動保份子”攔在了道路中間,手中高舉“異魔的命也是命”,將整個道路圍的水洩不通。
特別是守望者協會外面的道路之上,大量的人開始坐在地上抗議,拉起來了警戒線,還用五顏六色的塗鴉將守望者協會門口塗得稀巴爛。
大清早,所有人聽到的只有司機那高亢的鳴笛,甚至一下子響了數個小時。
但是自稱異魔保護者的人員們無動於衷,他們依舊我行我素的霸佔了整個交通要道,周圍只要吃肉的人還會被他們強行將手中的食物扔進垃圾桶裡面。
街道,守望者協會大門,碼頭,工廠,學校,景區……
而即使是和歌山這邊,大量的抗疫人群將景觀入口給圍住,一樣的行動,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禁區。
即使周圍的人再怎麼罵,他們自巍然不動,為了保護異魔,為了捍衛世間的公平與正義,他們誓要將這份行動鬥爭到底。
“你要抗爭去正府啊!去駐軍那裡啊!跑來景區門口抗議什麼!”場上有人大喊大叫起來。
但是抗議者並不領會,依舊自顧自的舉著橫幅用喇叭高喊“異魔的命也是命”。
而酒店之中,看著場下鬧劇的橋書亞什麼也沒說。
“阿橋,不用處理這種情況嗎?”班長從身後環抱住他的脖頸,將那胸前緊貼在後背之上,說到。
“不用,這裡不是西歐,11區的武德和決鬥文化可是十分充沛的。”橋書亞笑了笑,說到,“那明天再去看櫻花吧,今天我們看猴就行了。”
而很快,就如橋書亞所言,爆發了武士決鬥,數個手中拿著武士刀的人對著遊行人群亂砍,整個場上都騷亂無比,構成了一副美麗的風景線。
不止是這裡,東京,一位身上紋滿了紋身的大貨車司機來到了遊行人群面前,他看上去已經很老了,少說也有六十多歲,但是看著這群遊行人員,司機說到:“最後,你們還是要堵在這裡嗎?”
“守望者協會不改公告,我們就不會離開!”遊行的首領義正言辭的叫喊,她挺起胸膛,大義凜然,彷彿自己代表的就是公平和正義,代表的就是自由與美好。
“那永別了。”老人手中拿出了一個宛如照相機一樣的雙管獵槍,獵槍的槍管彷彿是水管制作的,上面還纏滿了電工膠帶,然後……
“砰砰!”
“呀!!”
槍聲和驚叫聲劃破夜空,原本遊行的人群瞬間抱頭鼠竄,而身上紋滿了紋身的老人看了看這群小年輕,臉上只是露出不屑的神情。
他獨自淡定的清理完了路障,說到:“你們都過去吧,注意安全。”
地上那胸膛大開的屍體沒人在意,所有人都只想透過這條道路,即使有很多社畜因為今天上班遲到,已經扣了半個月工資和一個月的全勤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