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偵探說完,目光看向了宏村太太,這個時候,這個原本跪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太太表情瞬間變得錯愕起來。
“你們,你們是懷疑我是兇手嗎?”這位太太頓時愣住了。
“因為現場只有你才有這個能力下毒,你們開封的那瓶酒中並沒有毒,杯子也是侍者剛剛送過來的。從酒開封到侍者遞過酒杯,期間只有十秒的時間,這時間內,你和櫻井先生周圍僅僅只有一位其他人經過,但是這位是不可能下毒的。”目暮警官說著,
“那位經過你們的人,就是A級守望者,山本先生,他是不可能下毒的。”
隨著目暮偵探的推理,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此時依舊還在舔著自己身邊那位巫女的山本。
“啊這……”山本頓時愣住,陪笑了起來。
其他人也都齊齊收回目光,這個神經病舔狗沒有這種智力。
“不對,那不是還有侍者嗎?侍者不是最容易下毒的嗎?”女人似乎發現了目暮偵探推理中的漏洞。
“太太,氰化物是無色無味的,但是侍者要是下毒,酒杯之中一定有異物的,你們真的在喝酒的時候不會注意到這個透明玻璃杯裡面的異物嗎?”目暮偵探直接說道,似乎把這個女人給將軍了。
宏村太太一言不發,指甲似乎深深的陷入到了手掌的軟肉之中。
“不對……不對勁……”吉田簌低聲呢喃,她也在聯絡起為數不多的線索。
“怎麼不對?”橋書亞問到,他覺得這個推理天衣無縫,山本是不可能下毒的,還有侍者下毒,那他們喝酒的時候就能夠明顯的看得出來酒杯裡面有汙漬。
看到了汙漬,肯定是不行的,要麼讓侍者換酒杯,要麼自己擦掉的。
“那個女人的表情不對。”班長平靜的說到,“像是話劇表演一樣的神情,我過去也找找線索。”
此時的目暮偵探,已經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說到:“那麼真相只有一個,宏村太太,你就是殺死櫻井先生的兇手!”
此話一出,全場大部分人都覺得有理有據。
甚至神父也捅了捅風太郎腰,說到:“你也是個偵探,這位目暮偵探說的沒錯吧?”
“我也很好奇,你不也是偵探嗎,怎麼不上去推理?”橋書亞也湊了過來。
風太郎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回到:“偵探之間也是不同的,我是屬於追蹤型與情報型的偵探,不是破案型的。”
“蔡。”
“丟人。”
而隨著目暮偵探的推理結束,跪坐著的宏村太太站起身,她突然笑了,哈哈大笑,狀若瘋癲:“是的,是我乾的,因為這是我對你們的報復!”
此話一出,在座的守望者們都臉色變了變,原本那收回去的榴彈發射器和火箭筒又掏了出來,之前那位在飛刀之中裝填火藥的守望者再次拿出飛刀,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愛刀。
而不需要其他人提問,這個女人繼續吼到:“這是我對你們這群守望者的報復!我就要在你們守望者的婚禮上殺人!我的女兒在人行道上被跑車撞飛了幾十米遠,然而警視廳判定肇事司機車速只有40碼!哈哈哈!40碼!40碼能夠把人撞飛幾十米遠嗎?”
她怒吼著,對著一百多位守望者。
“肇事的司機是守望者嗎?”橋書亞站了出來,冷著臉問到。
“不是,肇事的司機是三稜集團某位高層的私生子。”宏村太太說到,“那個私生子被判刑了,監禁兩年,哈哈哈,兩年!才兩年!並且他還不是自己進去的,而是找了一位和自己相貌相符的替身進監獄的,他本人已經出國了,哈哈哈!”
聽到女人的敘述,在場的守望者們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只有橋書亞,面露古怪:“那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還是說和龍哥有什麼關係嗎?警視廳和議院的問題,你去找他們啊?”
其他一些沒想明白的守望者也明白了過來。
對啊,肇事的是三稜集團的私生子,說車速40碼的是警視廳,才判了兩年的是議院,和他們守望者協會有半毛錢關係嗎?
為什麼要報復他們守望者啊?